气运值被陈蜜偷走,陈蜜气运值高,连带地也会影响家里人,例如陈伟民,在日记里陈蜜写的清清楚楚,陈伟民能做生产队队长就是靠她的气运。
因为当时陈蜜给原身送了一大包的红糖,原身当然不想要,可是程秀丽以前生她的时候没做好月子,身体不是很好,每回来大姨妈都是一副气血不足脸色难看的样子,她才收了下来给程秀丽喝,第二天,陈伟民当大队长的好消息传来了。
陈老爷子的心,就更偏了。
这一连串的效果,让陈竹看到崔美玉的时候,她翻了一个白眼。
崔美玉正好看到了,立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大喊大叫,“哎哟诶,这哪里来的小辈啊,还冲着长辈翻白眼,我辛辛苦苦地打扫家里,伺候着一大家子,到头来还要受你个小娘们儿的气!”
叽叽喳喳,真的是吵死了,陈竹受不了她地摇摇头,不跟她一般见识。
崔美玉活像是吃了炮竹似的,看她不搭理,还来劲儿了,拿着扫帚故意往陈竹的脚下扫。
陈竹的脚背冷不防被扫帚狠狠地打了一下,她火大地看向崔美玉,崔美玉还不知收敛,恶劣地继续往她的脚下打,忍不了,她直接一把将扫帚抢了过来,“大伯母说的对,您年纪大了,小心闪到腰,这扫地还是我来的好。”
说着,她依样画葫芦地朝崔美玉的脚下扫,一边大声地嚷嚷,“大伯母,你让让啊,我没做事你嫌弃我,我做事你又挡着我,真是的!”忽地压低了声音,“好狗不挡路,哎哟,好大一头大母狗。”
崔美玉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火一冒上来,就想打人,她抬起手就要往陈竹的脸上打,陈竹眼一凉,故意往后一退,崔美玉没注意脚下,脚一崴,整个人就摔了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
陈竹一句话也不说,将扫帚往旁边一丢,看也不看她,直接去洗脸刷牙了。
“哎哟,疼死我!妈,快来啊!死丫头!你这个倒霉的死丫头,推我……”
“大伯母,你跟座山似的,我能推倒你?”陈竹回了一句,崔美玉的身材壮实,和一般妇女不同,她身量高又壮,当初陈伟民看上她,就是觉得她是能干农活的好手,结果她不仅能干活也能吃,约等于是娶了一个饭桶回来。
崔美玉在地上哀嚎了几声,见没人理她,她又气恼地自己站起来,巧的是,隔壁的李婶子正探头看着,见她全须全尾,好的不行,冷冷地呸了一声,“尽会搞幺蛾子。”端着盛满要洗衣服的木盆往河边走。
村里妇人,有些喜欢在河边洗衣服,有些喜欢在家里洗,陈老太太最不喜村里那些妇人多管闲事,没事情在背后嚼舌根,看着心烦,就让家里的人都别去河边洗,情愿让两个儿子多打水回来。
这不,李婶子就蹲在河边和熟识的人说起了陈家的事,说着说着就大声嘲笑崔美玉是家里的搅屎棍。
“可别这么说,我看催美玉还行,说不定是陈竹惹是生非。”
“就是,这么大姑娘了,还整日不干活待家里。”
“陈竹命不好,同样是女孩子,她堂姐就去读书,她在家里干活。”
“哎哟,那也要看是谁,陈竹那丫头读书不行,那还要供?傻了吧!”
“那高中读出来有什么用!”
“陈蜜长得好,文化高,到时候找一个城里人还不好?”
最旁边的大嫂子看了她们一眼,“听说那陈蜜在家里都不干活的!”
“人家都要嫁城里人,还干什么活!”
“就是就是。”
李婶子接过话茬,“陈蜜什么都好,就是她妈不是个东西。”
“哟,李婶子,还记恨人家不同意跟你儿子说亲事的事儿啊!”有人打趣。
李婶子恼羞成怒,“不同意就不同意,非要踩我儿子一脚,到处跟人说我儿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把她能的!”
“不是城里人,那当然不好了,哈哈。”
“是啊,李婶子,别恼了。”
“要不那个陈竹也成啊!”
李婶子拉长了脸,“陈竹不行,那孩子太实诚了,不行不行。”
其他人对看一眼,笑了,她们心里清楚,不是陈竹不行,而是陈竹的爸不像陈蜜的爸是生产队队长,要知道,陈竹她爸陈伟业年轻的时候可是村里有名的混子,虽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偷鸡摸狗的事,可他不务正业,就知道混日子,还是结婚之后才好些了。
她们心里都明白,娶陈蜜回家,好处肉眼可见,娶陈竹回家,那可是什么好处都没有。
但听在有心人耳里,想了想,其实陈竹也不错。虽然陈伟业不怎么可靠,程秀丽干活挺实在的。
“让我说啊,陈竹条件虽然不及陈蜜,但也算不错。”
“是呀,那怎么都没人上门说亲啊?”
“还不是陈伟业放出话来了,他家女儿还小不说亲。”
“都十七岁了,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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