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空出手来勾住原随云的衣袍,轻轻将这繁琐华丽的衣服褪了下来。
锦衣落地,玉佩环饰也跟着叮当砸在地上。
夜莺看着身下特别配合的少年,想起自己昨夜被弄得含泪哭泣的羞耻模样,一时间心里多了一种隐秘的快\\感。
他心里的小恶魔摇旗呐喊,搞他搞他!让他尝试各种姿势。
小恶魔夜莺:搞回来!让他哭着叫哥哥!
小天使夜莺很纠结:会不会有点过分?他现在挺好的,今天也没有欺负我。这样对他、良心有点痛。
小恶魔叉腰大喊:什么,你忘了他昨晚有多么过分?我们小仙男没有良心,必须报复回来。
夜莺良心发现犹豫这片刻,原随云已经勾住了他的肩膀问他:“怎么,你不行了?”
夜莺立刻炸毛了!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他低头轻轻咬了咬原随云的唇瓣,手下解开对方的内衫衣扣。
夜莺很认真道:“我行不行,你一会就知道了。”
……
海浪翻涌,安静的夜里,有人含着泪,胡乱的推开另一人的肩膀,抓着桌子的边缘就要抽开身。
可是力量差距太大了,桌子边缘汗得湿漉漉的手指很快被另一只滚烫的手掌握住,收回来拉到唇边轻吻。
对方还挑逗似的咬了咬那嫩嫩的指尖。
夜莺受不了了。
“能不能不要乱咬。好痛~”
过了一会,他闷哼一声,有些崩溃的掉出一些眼泪。
那夜莺独有的空灵美妙的声音,更是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原随云温声哄着他。
他将这小家伙翻过身来面对自己,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
夜莺气呼呼的哭着:“我不行了。”
原随云捏了捏他的后颈,轻笑道:“男人不能说不行。”
这是几个时辰前夜莺自己说的话,然而此刻他很后悔。
难道要说自己不是男人才能停下吗?
不不不,他夜莺的尊严何在?
他满眼迷离,在短暂停顿的瞬间,看到了窗子透进来的光亮。
好像,要天亮了?
那就再坚持一会儿。
不过还是好气啊,这个臭男人真过分。
夜莺艰难的撑着手臂,凑过去在对方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他本就没有多少力气了,咬的并不是很重。可是原随云还是遵从生物本能,有一种被攻击后轻微的危机感。
本就在魔力石作用下少了几分理智的人,此刻更是被一种危机感弄得瞬间空白了片刻。
此刻的念头都是攻击回去。
在片刻安静后,整个房间里的气氛又开始疯狂起来。
汗水交织中,夜莺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天光大亮时候。他哭着喊了一声“哥哥。”
“嗯?”这声音颇为悦耳,对方脸上满是笑意。
夜莺眼睛一闭,破罐子破摔道:“不要折腾了,我真的精疲力尽了。”
对方轻笑哄他:“乖,你行的。”
作者有话要说:排雷:作话是一件絮絮叨叨的小事,也是更新晚了的原因,小天使们可看可不看。
可能有点影响体验。
不看也好。无论如何,蠢作者改天都会加更补偿小天使们的~
——
昨天晚上蠢作者一个人在家,码字的时候忽然有人敲门。
然后我问是谁,门外的人说是外卖。
虽然我经常吃夜宵,可是我昨天的的确确没有定外卖。
隔着猫眼一看他戴着口罩、穿的衣服和外卖小哥的衣服差不多。就是戴的头盔和外卖小哥不太像。可是他好像也拎着一包食物。
作者觉得蹊跷,没有开门,大声说你送错了地方,不是我的外卖。
但是恐怖的是喊完这句话,那个男和没听见似的,一直敲门。
看着猫眼,越看越不对劲。他的口罩戴的严实,不知道是谁,可是他的衣服不对劲,没有美团和饿了么常见的外卖小哥那样的标识。
他还在敲门,我以为他没听见,重复了一遍不是我的,弄错了。
可是敲门声没有停下。
把蠢作者吓到了,我在门里对着他敲门,故意很凶的大喊再敲门报警了!
然后外面没有声音了。
我以为他走了,又看了猫眼,结果猫眼外有一片黑,不是声控关了的那种黑,就是很奇怪的、看不清什么。
片刻后我才反应过来!那个人可能在猫眼外面往里看。
我知道猫眼外面看不见里面,可还是好害怕。
就是那一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头皮发麻的感觉。
就特别慌,把门锁了两道,然后把桌子椅子推过去堵在门边。又回到卧室锁了门。
理智上明白我现在是安全的,可是就是很慌很慌。
慌得什么都写不下去,隔一会就走到卧室门边,趴在门板上听听客厅外面是否有什么动静。
我知道这样很蠢,可是就是很慌。
过了一会儿,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我知道我应该是安全的,但是,那种感觉,那种很恐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