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刚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没办完,先走了。”
他没等沈清川的回答,便转身离开了包厢。
他的腿很长,步子迈的也很大,只几步便绕过了屏风,看不见了。
夜风很冷,毫不留情地吹过来,田晓辞觉得自己被冻透了,他闭了闭眼,终究还是没忍住,细细地颤抖了起来。
他这才发现自己将外套落在了包厢里,可他也没有勇气再返回去了。
他眼眶酸痛,喉咙紧的透不过气,便略顿了顿,抬手将卫衣兜帽拉起来,罩在了头顶。
似乎这样便没有人能再看到他,似乎这样他便安全了。
他很想抽一支烟,但摸了摸口袋,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他很乖,孔莞不让他抽烟,他便没有抽过。
有几次看到宁安和覃闻语抽烟,他也尝试着点了一根,但很快便被宁安给掐灭了。
宁安说,如果可以不抽的话还是不要抽的好。
可是今天,他觉得他不可以不抽。
只是不可以也要忍耐,因为他没有,也没有力气去买。
他垂着头站了一会儿,然后打了车。
他想回他母亲那里去,但又怕自己会忍不住钻进母亲怀里撒娇哭泣。
在变故发生之前,即便他们过得很清苦,但孔莞很爱他,尊重他,他也是一个喜欢钻到她怀里撒娇的孩子。
可是现在不行了,而且他也没脸为这样的事情向他母亲撒娇。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还是向出租车师傅报了现在住的地址。
沈清川回来的时候,田晓辞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他洗了澡上床,把他笼在身下。
田晓辞迷茫地张开眼睛,看了他半晌,然后露出了一缕笑意。
沈清川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和恐惧,看到他的笑容后,才略松弛了些。
他低头亲吻他的眉眼和耳珠,用牙齿轻轻地磨,声音暗哑:“今天那些都是玩笑话,不要当真。”
“嗯,”田晓辞轻轻地应了一声。
沈清川微微抬起身体认真看他,田晓辞又笑了:“您不是说了,到时候还是要听我的意思吗?”
“你还当真了?”沈清川的手掌在他腰间紧了紧。
十**岁的年龄,哪里都美好的不像话,比春天的花还要嫩,一掐便是一个印子,让人着迷的不得了。
“嗯,”田晓辞轻声说:“我不会跟你那些朋友的。”
沈清川闻言便极高兴地笑了起来,眼睛亮的像天上的星。
田晓辞也略笑了笑,声音很轻,带着一点点鼻音,勾的人不行。
他一边笑一边说,睫毛微微潮湿:“但我也不会再跟您了。”
沈清川的酒蓦地醒了几分,脸上的笑意还未敛去,便有几分来不及掩饰的惊痛涌进眼睛里:“你说什么?”
“还做吗?”田晓辞将他拉下来亲吻,嗓音淡淡的哑里透着甜,极轻声地说:“没什么,只是有些倦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写文的环境太嘈杂了,感觉头要炸了,希望能通顺
然后,今天我们这里下了好大的雪,和小辞心里的一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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