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位都代表着一域大
宗,如今加在一块,哪怕陈鸣苳都承受不住。
许多听到声音从楼下几层上来的武者,见此一幕,也无不发言支持。
此时,只有上官离低头饮酒不语,仿佛对外界的吵吵闹闹毫不在乎。
“韩兄,你现在的做法让徐师姐很难堪啊,我们看你俩姐弟一场的份上,才给你三分薄面,但也不能太放肆了吧。”
沐乘风轻叹口气。
“徐师妹,快让那司机立马离开,否则传出去,都将说我千载传承的太清宫不懂规矩,不分尊卑,到时候,各位师尊脸上也不好看。”
一直不太爱说话的陈鸣苳也厉声低喝。
他作为太清宫大长老的亲传,自然有呵斥小师妹的权利。
“师兄,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面对诸多指责,徐婉俞面若寒霜,周身劲力不断波动。
她出自孤儿院,本就身份低微,所以渴望亲情,当初在缥缈宗的时候,大家如同兄弟姐妹,对外同仇敌忾,对内非常团结,从未有尊卑区别。
而且在她看来,韩凌天都没有将杜文斌当个下人,她自然更不会。
不能入座?
徐婉俞不懂,为什么场内众人要将身份看的那么重,甚至于平日里话很少的师兄陈鸣苳都要训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