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有一群拿着武器的人出现在了一条大江。
“这就是长江吗,哎呀,长江你真特么的长,黄河你真特么的黄,这也多亏是打仗了,这要是不打仗,谁能看到这样的美景?”做出如此感叹的那是马二虎子。
他说完了这话还故意看了一眼楚天和陈翰文。
马二虎子其实就是挑衅呢,什么叫“长江你真特么的长,黄河你真特么的黄”?
如果换成楚天和陈翰文这样有文化的人的说法,那长江应当叫“浩浩汤汤”,黄河那得叫“浊浪排空”。
老兵们已经习惯了用这种土话来打趣楚天和陈翰文。
只是楚天此时正和自己的女学生站在一起,人家压根就没有听马二虎子的感慨。
而陈翰文则是回了马二虎子一句:“净说屁话!”
“咋是屁话?”马二虎子追问。
“还要不是打仗谁能看到这样的美景?
这叫颠沛流离,哪有自己家好,咱就是没有老婆孩子那还有个热炕头呢!
就象咱们这样婶儿,天天在外面风餐露宿的,冻得真拉拉尿,哪好?”陈翰文如何看不出马二虎子的用意便反驳道。
大家在一起混得久了,陈翰文毕竟不是楚天,他早就学会了用半粗半雅的话来应对同伴的挑衅。
“快拉倒吧!
还咱们在这儿被冻得直拉拉尿,好象你不是从东北出来似的!
要是在东北打鬼子那就不得冻得直拉拉尿?把你个酸秀才的耳朵都冻下来!”
你有来言我有去语,钱串儿打嘴仗什么时候怕过陈翰文,他知道只要再说几句就能把陈翰文绕进去。
只是没等陈翰文再次反击呢,王老帽却已经干涉了:“别没屁搁了嗓子,闭嘴!”
于是,钱串和陈翰文便都闭上了嘴巴。
而这时制止了两个人的闲扯的王老帽还没忘了偷偷瞥了一眼那三个女人。
王老帽可是快五十了,他经历的多,对女人的事知道的也多。
马二虎子和陈翰文虽然岁数也不小了,可却也都是雏鸡一枚,他们却哪知道面对同样的寒冷,女人被冻得那啥的时候却是比男人要多得多。
就象九一的盒子炮那也不敢留下了。
眼见小簸箕眼角含笑,可白展却也不敢嘴碎了,他知道小簸箕岁数小,可岁数小那人家也是老兵啊,自己跟这帮子老兵还是少说为妙吧,要不挨揍都不知道咋挨的。
而小簸箕眼见着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便又瞟了一眼白展,终于是笑道:“白斩鸡,你知道你因为啥挨揍吗?”
“为啥?”白展问道,“还不是你们这帮老兵欺负新兵。”
“屁!”小簸箕就回答了一个字。
“难道还有别的原因?”白展终是听出小簸箕话里有话了忙问道。
“贴过来,嘿嘿,我要是不告诉你原因估计你以后还得挨揍。”小簸箕笑嘻嘻的道,然后当白展把耳朵凑过来听小簸箕说了句什么之后,他露出了既惊讶又原来如此的表情。
他就又往前看,前面那是商震和钱串儿。
白展忽然觉得自己这揍挨得不冤,他哪知道不光楚天睡了女学生,人家侯看山、钱串儿,甚至商震的相好的那都是女学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