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帽他们就以这样一种方式回归到了东北军之中。
他们在才被分配到这个连队的时候便与人家打了一架,这一架打得谈不上惊天地泣鬼神,却也足以震慑住那些妄图骑到他们脖子上拉屎的士兵了。
没办法,王老帽他们现在所在的这却部队就是这样,除了不敢杀人,打架斗殴都已经成性了。
因为这支部队却正是原来热河省的东北军,那热河省的主席也是东北军的高级将领之一,他鼓励下面的人种大烟他好发大烟财,而当日军进攻热河省的时候,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地盘都差点投降了日军。
就样的将领带出来的又能是什么好军队呢。
随着日军的进攻,原来守热河的部份部队便也溃退到了关里,却是正等待着东北军的其他部份来收编呢。
而那个胖子王清凤的姐夫却也正是新任旅长之一。
他带着归建的王老帽他们回来随手就塞到了下面一个连队里。
他作为一个旅长,事儿多着呢,可没有功夫管这些小虾米。
之所以那旅长是把王老帽他们塞到了下属的连队里,那是因为商震已经被他带走了。
打王清凤的事情被商震自己独自揽了下来,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下属士兵打了军官,“首恶”那总是要有不同“待遇”的。
王清凤的那个姐夫处理完商震他们他那点破事儿,这头他便招开军官会议,那自然是要整军嘛,可是却哪想到他这头开着会呢,那头王老帽他们就先打了一架。
要说打了这一架也怪不得王老帽他们下手狠,实在是那个连长关景权在走之前可是对王老帽说了,咱们这里的规矩就是,只要不出人命谁能打架谁就是头子!
就这支东北军队伍的匪气之重由此可见一斑。
可是匪气再重那也只是匪却绝不是纪律严明的军队。
匪气重的队伍欺软怕硬可以,恃强逞凶也可以,可是你让他们拼命那就不可以了。
若他们拼命可以的话,那他们为什么不和打热河的日军拼命,反而和刚刚归建的王老帽他们打架
其实,要论打架王老帽他们一共才十来个人,又怎么可能是人家那些“坐地炮”的对手
可问题是,王老帽他们敢下手!
王老帽他们自然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残兵溃卒怎么了,老子这些人可是跟小鬼子一路杀回来的,又怎么可能受你们这些溃兵的气!
所谓“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这句话是绝对有道理的。
横的那叫恃强凌弱,可不代表横的人虎,他们可是有理智的,他们才不会做那种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我。
而愣的是什么愣的就是象虎柱子那样婶儿的,打红了眼就没有理智,他才不管后果呢。
如此一来这有理智的自然也就怕了没理智的。
可是这愣的再愣却也怕死,而不要命的是什么不要命的自然是不怕死。
象王老帽他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哪个是怕死的
所以,那个自诩为残疾的士兵敢惹王老帽他们那也就注定了悲催。
王老帽太熟悉东北军的做派了,既然那个连长在离开时跟自己这么说了胜者为王,那他还客气什么
连长关景权也四十多了,和王老帽岁数差不多。
两个人既然都是胡子出身,就真真假假的说着话,甚至那关景权还把胡子的黑话搬出来几句来考王老帽。
而此时被王老帽他们打的那些士兵自然已经被同伴救了起来。
那些士兵,包括那个残疾士兵都在不远处看着王老帽和连长关景权聊得热火,眼神中现出不甘与惊惧。
“我说王老弟啊,哥哥比你痴长了几岁,有件事还得和你商量一下。”关景权瞟了一眼那些因为挨了揍吃了亏而愤愤不平的士兵却仿佛没有看到一般,他却又和风细雨的和王老帽说话。
“可不敢称老弟,连长有什么为难的事尽管吩咐。”王老帽跟关景权说话的态度那也叫一个好。
“要说这个事儿呢,其实是我的不是。”关景权再次说道。
“连长何出此言但有能为连长效劳之处,小弟定当效犬马之劳。”王老帽接着表态。
就王老帽和关景权说话之际,钱串儿他们可都在旁边看着呢,这时他们这一小撮儿人就已经在交换眼色了。
不知道怎么,他们看着关景权的样子竟然想起了老霍头,并且他们也是头一回发现,原来王老帽竟然也会如此的虚与伪蛇!
“那我可就说了。”关景权说道,“本来呢,我走的时候是跟老弟说了,在咱们这地方只要不打死人打架那都不是事儿!但是吧”
然后他依旧笑眯眯的看着王老帽,他并不知道此时王老帽在内心里已经在破口大骂了。
此时的王老帽就差告诉关景权,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了,自己还得装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他何尝不知道关景权现在所说的这些话全都特么的是废话,关键还在后面那个“但是”上。
“但是吧,正好我刚才去开会去了,咱们新来的旅长下了个军令要整顿军纪,你看你们现在打架赶这个风口就不好。
若是那些还能爬起来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