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展连长办事还是很得力的,这头他商量好了跟商震合作打鬼子的事情,很快就派人给商震他们找了个大院子,并且连吃的都给送来了。
甚至人家听说商震这伙人中有女兵,那人家却是又给他们找了个小院让那三个女兵休息。
按理说,这吃与住都解决了,商震这伙人应当高兴不是,可问题是谁也高兴不起来。
王老帽他们本来对商震决定再去南岸搞事情那是有意见的,可偏偏他们在背后说人家商震和高雨燕如何如何让商震给听到了。
现在他眼看着商震撸(lú)撸着那张“大长脸”,纵使王老帽老脸很厚可若是让商震当面说他一句“老不正经”的,他又如何能下得来台?
“哎呀,这家不错,有好几个屋子呢,给咱们头儿留一个!”钱串儿瞥了一眼那院子向商震讨好的说道。
“是啊。”“是啊。”士兵们也都知道商震生气了自然都随声附和,王老帽也在那里“是啊”。
只是商震却哼了一声道:“我媳妇在字是很有讲究的。
比如“宇宙”,“宇”代表了空间,“宙”代表了时间。
谁知道作为空间的“宇”是否有尽头,谁又知道作为时间的“宙”前头始在何处,而终又在何方?
而在同一时间里又有不同的人进行着不同的场景。
商震并不知道,此时就在千里之外的某个抗日根据地内,冷小稚和莫剑尘正走在了一起。
“你真打算去鲁南打游击吗?”莫剑尘问。
“当然,已经和组织谈完了。”冷小稚回答。
“唉。”莫剑尘叹了一口气,他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有人群的地方就有左中右三派,有人群的地方便有男女情怀,食色性也这是人的本能。
冷小稚现在也不能在这个根据地呆着了,原因是有领导相中了她,都有人给她做介绍人了。
冷小稚依旧不肯放下远处那个不知死活的国军下级军官,所以她决定躲远点了。
此时的商震与冷小稚就像两只在天空中飞翔的鸟,一直在南方一直在北方,谁知道他们何时才能够相遇呢?而这就是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