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这些都没有意义。”
尹流苏而不是得过且过的人,只是觉得,如今要是这么畏畏缩缩,只会让人钻了空子,倒不如把一切的顾虑全部都放下,只是一心的想要挖出当年的真相,那么也许反而会让人并没有太多的差距。
“津言,从现在开始,咱们就要放平心态,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你说的没错,”路津言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车子,在那里面坐着的杨鹏,将会是整件事情的核心人物,而且如果要让那家伙开口说实话,可能还真的需要一个平常心,“流苏,只要你现在是安全的,我想我应该不会有什么心理波动,怕就是怕他们的目标定在你身上,我怕我自己没法冷静。”
“你放心好了,我知道该怎么保护我自己,最近一段时间我还想要去学点武术什么的,它倒能防身。”
“你这想法倒是够怪。”
“那还不是为了要让你完全放心嘛,”尹流苏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的一罐防狼喷雾,那东西可是时刻都放在身边的,还有一根电棒,基本上算得上是武器齐全,“反正有这些东西,想要把我带走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除非那些人是真不想活了,所以你也不需要太担心,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就行。”
“我有你这么一个妻子,倒还真的是我的三生有幸。”
“那你就要好好的去关心我咯。”
尹流苏故意把话说得非常的轻快,这样就会觉得车内的气氛可以有所缓解,她本身在医院的时候,整天都是要面对生离死别,就已经觉得心情非常的压抑,现在好不容易休息下来,总不想再继续这样的心情,这样早晚会把自己的情绪弄得非常糟糕。
“反正你就是听
我一句话,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笑着面对。”
“好,都听你的。”
路津言和尹流苏可以说得上是一段神仙眷侣,无论什么时候,总是可以笑容颜开,而且从他们的嘴里说出来的话,永远都是粘了蜜一样的甜,让人听了就是心中一阵暖流,但是另一面,似乎是截然相反的状况。
“宗一恕,你说你喜欢我,为了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想要帮别人来对付我吗?”
“我不知道你来我这里胡闹什么?”
宗一恕捡起被苏景言摔碎在地上的玻璃碎片,一个个的放在了垃圾桶里,虽说这个别墅非常的偏僻,但是这一段时间通过自己的装饰,早就已经有了一些家的感觉,虽说他是一个男人,但是对于生活品质可是有着很高的要求,绝对不会让自己那么的没品位。
“景言,我和你说过很多遍,只要是没有我的允许,你是绝对不可以跑到这里来的,你是要逼我搬家吗?”
“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苏景言厌恶的看着宗一恕,一直以为,这个男人会一直站在自己的身边,没想到这一次从监狱里出来,倒是完全的变了性格,“我看你就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怕是他们在把你给弄到监狱里去,所以才会为他们说话,但是你别忘了,我同样也可以让你再回去的。”
“我从来都对这一切无所谓。”
宗一恕说的是非常的坦荡,并且拿过一个圆牌,在一旁把已经活好了的面粉倒了进去,轻车熟路的做着披萨,他在监狱的这一段时间,似乎并没有学到别的什么,只是把这厨艺倒是增进了不少。
“如果我真的害怕,那么一开始我也不会帮你,你几次三番的把所有的事情
都推到我身上,我却连一个字都没有说过,因为我觉得只要是你想要的,哪怕是拼了我这条命,我也得帮你拿回来。”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苏景言简直是气得牙直痒痒,今天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直接去医院找尹流苏,而且偏偏还要逼着自己一块过去,为的就是能顺利的见到人,却从来没有想过她心中的想法,只知道一个人一意孤行。
“你以前可是从来不这样的,只要我不开心,你却从不会逼我做任何事情,为什么你现在像是变了一个人?”
“我只是看清楚了很多的事情,”宗一恕把烤盘放在了烤箱里,把烤箱门关上,调好了温度,便是拿着酒杯往餐厅的方向走去,“景言,再继续这么走下去,最后只会是以你的惨败结束,到那个时候,你无论是名气还是财富,一样都不会剩下。”
“你是在威胁我?”
苏景言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一直都是跟在宗一恕身后,若是今天不把事情弄明白,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虽然说可以和这个男人老死不相往来,但是他的手中毕竟还是有自己的把柄,有的时候还真的是牵扯不断。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想让我好过,我也绝对不会让你轻松,现在咱们两个人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你也别想独善其身。”
“跟我走吧,”宗一恕把酒杯放在了餐桌上,很是郑重其事的抬起头,看着苏景言有一些蒙的样子,便又是继续说道,“只要咱们两个人离开这里,我现在手上的存款也足以让咱们继续现在的生活,你仍旧有你想要的一切,都不会有所改变的。”
“我凭什么要和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