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流苏看着詹妮弗带着一一离开了病房,一直伪装的笑容也渐渐的消失不见,脸上的疲惫感变得更加的明显,靠在了病床上,侧过脸看着窗外有一些阴郁的天空,听着门口的动静,不回头,也知道是谁走了进来。
“你刚才给谁打电话去了?”
路津言嘴角扯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坐在了病床旁的椅子上,用手轻轻的抚摸着那还并不明显的小肚子,这里面竟然孕育着另外的一个孩子,当初一一后来这个世界自己没有能关心的上,这一次绝对不会去错过了。
“只是给公司交代一下,这一段时间,看来我要常驻在医院了。”
“你不用照顾我的,”尹流苏仍旧没有完全的对他敞开心扉,心中的隔阂是没办法去用言语消除掉的,也许时间还没有到,起码现在没办法再像以前那般的自在,“詹妮弗还有一一都在这里,再加上我自己也是医生,是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我还是不放心。”
尹流苏皱起眉头,有一些疑惑的看着路津言,“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或者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计划,否则你为什么要一直在医院里呢?”
“孕妇都会多疑的吗?”
路津言这话是笑着说的,尽可能的去掩盖住现在自己心中的愤怒,苏景言这一次算是彻底地踩到了自己的底线,之前一直都是有着一些的愧疚,毕竟两个人相处了那么久,多少还是有着一些感觉。
虽然这感觉并不是什么爱情,但是起码人与人之间的友谊还是存在的,但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的不择手段,那么就怪不了自己接下来要对他她的事情。
“津言,多少人出且饶人,没必要太去计较的,更何况我什么事情都没有,也许只是为了照顾詹
妮弗的原因,你知道我这个人好管闲事,再加上那也是你的母亲。”
尹流苏也是一个聪明人,知道路津言一定是知道了一些事情,苏景言那番话仍旧在自己的耳边不断的荡漾着,但是如果绝对地去信任一个人,就不应该因为这些并没有被自己看见的事情而有任何的怀疑。
虽然还是没有管住自己的心,到底还是晕了过去,再加上这几天医院的事情又那么多,可能所有的事情全部作用在了一起,才导致自己彻底的昏迷过去,如果说真的要抱怨谁的话,或许都根本找不到一个原因。
“这件事情我自有把握。”
“千万别要让我为难。”
路津言爱是温柔的在尹流苏脸颊上抚摸了一番,还是这么善良的心性,可偏偏又遇到这么复杂的人,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那么就必须要有自己来彻底解决,他不再续任许任何人伤害尹流苏的。
他这一辈子也许只会爱上一个人,而这个人已经是注定是此刻在床上的这个女人,哪怕是已经分开了那么久,即便是错过了自己女儿的成长,这一切都还来得及,必须要用自己的全力来挽回的。
尹流苏身体还是有一些虚弱,没多一会儿便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路津言站起身来,蹑手蹑脚的离开了病房,把门轻轻地从外面关上,看这次可以经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小刀,这男孩还是真的沉不住气。
“你不是应该已经去调查了吗?”
“路津言,你最好把话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话你应该问的并不是我,”路津言冷酷的笑容,那琥珀色的眼睛,变得越来越阴狠起来,此刻的他,总让人感觉到一阵不由自主的后脑发麻,语气也变得更加冰冷,“宗一恕,他应
该最了解是怎么一回事,看来你真的还是走错人了。”
“混蛋!”
小刀现在已经意识到,自己不过一直都是被那两个人所利用,这一切看似只是为了去帮助自己,但那不过只是一个表面现象,而真正的不过是借刀杀人,想利用自己的仇恨,来完成他们现在的目的。
如果苏景言和宗一恕自己来动手的话,必然会引起很多的风波,到时候有一些事情是没办法解释的,再加上他们两个人本身就属于公众人物,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舆论,反倒是对自己背后的家族没有好处。
可是小刀就不一样了,他是一个没有人认识的私生子,直到现在的身份也是成了一个还没有解开的谜,所以他无论做什么,估计都没有什么人会去再多关注,这是一个设计已久的局,而他不过是一枚棋子。
“现在你不过是一枚废棋,你觉得那两个人还会把你当一回事吗?”
小刀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渐渐握紧,咬牙切齿的说道,“路津言,你别以为三言两语,我就可以相信你说的话,现在不过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而已。”
“你要是不信,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路津言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小刀别看岁数小,但是这脑子里面便是早就有了无数的想法,估计也是这么多年自己东躲西藏之后留下来的所有的经验,他绝对不会相信任何人,除了此刻正在病房里的尹流苏。
她对于小刀来说,一个不一样的存在,甚至让一个把自己完全保护起来的男孩,都可以这般的敞开心扉,而这就是为什么路津言可以如此有把握的把电话打过去,这一切早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