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
我抬头，发现莫明捷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我看他一眼，他自然的偏过头看向窗外。
车窗上，倒映着莫明捷冷峻沉静的面容，我顺着看过去，再次对上他的目光。
我咽了口冷空气，“你是不是想和我说什么？”
莫明捷轻轻挑了下眉，“我以为你想问我什么。”
“我的确有事想问你。”我斟酌询问，“霍思妍被带走调查的事你知道吗？”
莫明捷点头。
“是你做的吗？”
“你觉得呢？”他淡淡开口，掩在时明时暗光影里的俊脸，表情淡静，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我要知道还问你。”我白他一眼。
“你觉得是，那就是，你觉得不是，自然不是。”
明白了，从他嘴里我根本问不出一句真话。
“哦，知道了。”我偏头靠住已经倚着靠背快要睡过去的叶瑶，“还有多久到酒店。”我也困得不行。
“还有一会儿，要是困，先在车上睡会儿到了地方我喊你们。”
说睡，也不是真的能睡着，闭上眼开始想到最近几天的事。
突然的，莫明捷一声厉斥，在窄小寂静的空间里炸
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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