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看你还怎么跑。”
“叔叔,耍赖!”
被他抱在怀里的小沈佑用力的挣扎,撅着嘴儿不满的抗议,沈凉揭下自己丝巾宠溺的捏捏他的小脸蛋:“耍赖的是你吧?”
“叔叔··”
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小沈佑讨好的靠过去贴着他的脸摩擦:“叔叔,当鬼!”
“少来了小混蛋,你都坑叔叔几回了?”
就知道他小戏精属性,戏份足,沈凉没好气的拍了拍他的小屁股,一直看着他们的玩儿卫泽谦和老林一前一后的上前:“好了好了,瞧你们玩儿得满头大汗的,今天就到这里吧,走,跟爷爷们去洗漱一下,准备吃晚饭了。”
“哦。”
俩娃娃有些意兴索然的应一声,乖乖牵着他们的手。
“回来了?”
沈凉起身的时候,一条手帕递到了他的面前,看清楚对方是谁,沈凉微笑着接过手帕,自然的擦拭额角脸上和颈部的汗水,陪孩子玩儿太累人了,不过真的很开心,可以的话,他倒是想一直都这样无忧无虑的。
“辛苦了凉凉,还要你亲自带孩子。”
樊钟蕴也跟着笑了出来,最近一段时间他都非常忙,基本顾不上孩子,今儿要不是凉凉特别派人去铺子里让他早点回来,他怕是又要摸黑才能回来了。
“辛苦的是你,带他一起进来吧。”
他们之间就不需要那些客套话了,沈凉扫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樊礼,率先进入了正厅中,摇光适时地现身将皮毛大氅披在他的身上,进入十一月,天气越来越冷了,他畏冷的毛病又出来了,如今裴元冽晚上都不会再熬夜处理那些文公了,早早就会回房搂着他一起睡,生怕他会不小心把自己给整得伤风感冒了。
“别站着,都坐吧,樊礼你坐过来一下,我帮你号号脉。”
见他们都站着,沈凉招呼着他们坐下来。
“好。”
樊礼也不像刚开始见到他们那般拘谨了,应声就坐在了他的旁边,主动撩起袖摆将手腕送到他面前,樊钟蕴不禁有些紧张,沈凉微微一笑,柔嫩的指腹探上对方的脉搏:“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想起什么事情,哪怕是片段也行。”
“有的有的,凉凉,夫君有一次下意识就喊了我的乳名,我确定没有告诉他这件事情,还有一次我回来晚了,去看他的时候差点摔跤,他就像以前那样,想都没想就冲过来抱住了我,这些会不会是他下意识的本能?”
抢在樊礼之前,樊钟蕴急切的说道,事实上这些事他早就跟同样住在西厢,也会医术的卫越说了,他告诉他,这是好现象,说明他快记起来了,可他左等右等,眼看着几个月都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想起他们的曾经,心里多多少少是难受的,这种只有他一个人记得的感觉,真的很糟糕,可前几个月凉凉又是生孩子又是坐月子的,他又怎么好意思再增加他的负担?
“有可能。”
收回手,沈凉稍作沉默后才说道:“他的身体已经调理得很好了,照理说应该恢复记忆了才对,可能是脑子里的血块只靠药物无法全部化开吧,这几天我正好没事,明天你也早点回来吧,我给他扎针试试。”
当初他给樊礼号脉时察觉到的中毒反应已经消失了,这事儿他白日里已经找雷老他们讨论过,他们一致的意见是,樊礼并未中毒,应该本就失去了记忆,还没有彻底好起来,脑袋又遭受了重击,伤上加伤,这个时候救他的人知道他没了记忆,使用某种药物导致他彻底的迷失了自己,使他的脉象摸起来像是中毒又不像,现在药物被他们清除干净了,脑袋里的血块也化开得差不多了,残留的少数必须靠走针才能彻底除去,等到血块完全化去,他应该就能想起来了。
当然,这只是他们根据他的特殊状况推理出来的结果,究竟是不是这样,还得再看看。
“好,谢谢你凉凉,要不是有你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樊钟蕴说着说着眼眶就有些红了,沈凉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这个时候,樊礼却出乎意料的起身,快如闪电的冲过去一把抱住他:“别难过,我会回来的。”
“嗯。”
依偎在他怀里,樊钟蕴强忍下泪水点点头,将一切尽收眼底的沈凉眸光闪烁,刚刚,樊礼的动作之快,的确可以说是本能的反应,而且,此时他脸上的心疼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作假,这点识人的眼力,沈凉自问还是有的,只是,他既本能的记得钟蕴,又为何会成为别人的人,混入王府打探他们的消息?这之中肯定有什么讲究,能告诉他们答案的,除了他背后的主子,就只有他本人了。
“樊礼,有个问题我希望你老实回答我。”
“啊?”
抱着樊钟蕴的樊礼反射性的看看他,当他意识到自己抱着谁的时候,脸上的心疼突然消失,猛然推开钟蕴:“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斯文俊美的脸庞爬满懊恼与自责,看起来同样不像是作假。
“夫君··”
樊钟蕴脸上眼底难掩受伤,沈凉眸底的疑惑更深了,他刚才是无意识的?现在恢复了意识,知道不该随便抱人家双儿才会猛然放开他?这到底是什么讲究?前世钻研了十年毒术,今生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