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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3 / 6)

也能进入秘境了。想到这里严秋英下巴扬得更高,目光狠狠地盯着张沉机三人。

“好大的口气,让我天行宗除名,那就让我来试试你的斤两。”张沉杼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推开张沉机压着自己的手,当然也是张沉机暗中放水的缘故,他也看此女不爽,鉴于筑基期对练气期动手不好,于是想让弟弟好好教训教训她。张沉杼从储物袋中抓出一把阵旗,心中默念法诀,手一挥,阵旗以一种诡异的曲线杂乱而又有序地落在严秋英身边。严秋英大惊,想要跳出阵旗范围,却见张沉杼手一指,阵旗开始移动,自己眼前出现迷雾,想要向前走却寻不到方向。大声呼喊却得不到回应,一直向前走也总是跑不出这个范围,久而久之严秋英甚至开始觉得这天地间只剩下自己一人,一股孤寂绝望之情萦绕心间,经受不住的她开始大哭起来,而越哭这绝望之色越浓,渐渐地严秋英的面上开始泛白。

“不好,这是死气。严道友已经受过教训了,张道友请你快停下,解开此阵。师弟你赶快去找严真人过来。”与点星派交好的一名宗门修士发现不对,立马做出应对。

张沉机见状把韩照山拉到一边,暗中吩咐他赶快去找师傅过来。韩照山点点头,转身飞快地冲向沈微澜住处。

安排好后,张沉机也让弟弟停下手,万一人真的死了,可就给师傅惹了一个大麻烦了。张沉杼冲着哥哥眨眨眼,“哥你放心好了,我就是给她一个教训,吓吓她,不会出事的,你看好了。”

说完,左手掐着法诀,右手又朝着阵旗一指,处于阵中的严秋英突然发现自己越变越小,越变越小,然后一直雾茫茫的周围忽地窜出一只青纹花豹,嗷呜一口就将自己吞下。严秋英大叫一声晕了过去,不过面上的死气倒也随之消失了。

“哼。”收起阵旗,张沉杼环视四周,轻哼一声,看着众人不在轻视的目光满意地点点头。

看着严秋英的惨状,在场众人无不后背发寒,盯着张沉杼记住他的模样,暗道在秘境之中遇上他能走多远走多远。

“诸位道友,我天行者弟子不多,故而声名不显,不过这也不代表我天行宗好欺负。我再说一遍,秘境进入人数是流云宗分配的,诸位若是不满这分配可自行去找流云宗,此事我们天行宗不掺和,可大家也别把我们天行宗当软柿子捏。”张沉机趁机就是一番连消带打。

“秋英!”门口,一位头戴墨玉冠,身穿白羽道袍的中年修士悲痛大喊。那修士快步上前抱着昏迷在地的严秋英,手放在她鼻息间,发现还有气后提紧的心放下一半,紧跟着抬头目光阴沉地扫向四周,声音冷冽:“是谁将我的女儿伤成这样,站出来。否则,这一院子的人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人做事一人当,张沉杼不想连累他人,就要迈开脚步上前。张沉机一把拉住,刚刚严秋英说过,此人是金丹修士,小杼若是这时候站出去,此人盛怒之下,小杼十有**有性命之危,现在只能希望小山的动作能快点,让师傅赶快赶过来。

“怎么,没人站出来,敢做不敢当吗?”正想着,对面严邱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张沉杼暗自挣扎却挣不开,拉扯间张沉机用灵力封住弟弟的嘴,上前一步,“晚辈张沉机拜见严真人,令爱对晚辈宗门师长不敬,口出狂言,晚辈不忿,出手教训一番。令爱此时只是因为惊吓而昏迷,并无大碍。”

“好一个并无大碍,并无大碍人会倒在这里?”抓到动手之人,严邱的金丹气势散开,直直冲向张沉机,“那我也给你一个惊吓,看看你是不是也并无大碍。”此子年纪轻轻修为已是筑基期,资质、心性必然不错,未来金丹、甚至元婴都可期。秋英如今招惹到他,若是此人日后想要报复,恐怕我也抵挡不住,不如就趁此机会一了百了。

张沉机被严邱灵力锁定住,动弹不得。面对威压,他紧紧咬住下唇,调出体内灵力抵抗,此时张沉机只觉自身像是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航行的一叶小舟,随时都有沉没的危险。不到一会儿功夫,他的额头就布满冷汗,呼吸家中,身体也开始左右摇晃,一旁的张沉杼看着哥哥的模样,想上前去帮哥哥,可是没想到被严邱的灵力弹开。他有心说出自己才是动手之人,可无奈嘴巴被哥哥封住,只得嘴巴抿紧,双目泛红,一边努力冲破哥哥的灵力封印,一边死死地盯着严邱。周围的修士有的幸灾乐祸,有的漠不关心,纷纷都向后退去,远离张氏兄弟俩。

就在张沉机开始头晕目眩,支持不住时,一股柔和的灵力将他托起,解开严邱的灵力包围。张沉机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心中的紧张感顿时消逝,师傅来了。

韩照山第一次来到流云宗迎宾院,没有去叫严邱的那位弟子熟悉路,绕了不少才找到住处。沈微澜一见徒弟焦急的样子就知道不好,拎起韩照山就向张沉机所在之地飞去。一路上,韩照山将事情大概告诉了沈微澜,听得她也是有些无奈。

这纯粹就是一个任性的大小姐不满流云宗的区别对待搞出来的事。

对方辱及自家宗门,自己徒弟将对方打晕,是有理有据的,而且也没打伤对方,不影响一天后的秘境之行,也不怕别人说什么。

没想到一到院子门口,沈微澜就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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