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立刻挣扎,“你们还想非法拘禁不成?!”
包厢的隔音很好,几乎听不见外面的喧闹,外面的人耳朵里又充满了吵闹音符,又怎么会听得到她这算不上大的质问声。要是包厢里面真发生什么事情,等外面的人察觉到,李总他们估计早跑八百里开外去了。
助理越想心里越慌,她抬头去看宋容屿,却见他站在原地,神色竟然十分沉静。
“谈谈那块地的事情吧。”他眼底的温度渐渐消失,唇角微勾,“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放了我的助理,我跟你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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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不说虚的,也不用多谈。我被你抢的生意已经够多,被你搞黄的合同也厚厚一沓,这些本来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但是这次的举报信我是真忍不下去了。”李总对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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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昂了昂下颔骨,王秘书就递了合同过来,“签了吧,签了今天你和你的助理就可以全须全影的离开这里,不签的话……我不介意做出点儿违法的事情。”
他端起面前的酒,仰头喝了一大口,复又笑:“你别怪我手段粗暴,我被你压了这么多年,脑子是比不上你,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乖乖听话了。”
宋容屿用冷淡的眼神瞥李总一眼。
“你对自己脑子的认识倒是挺全面。”
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翻开了合同。只是翻了没几页,他的眼神就更冷淡了。
“李总,你这是想把给你打工的工人往死里整?”
“他们死不死关我什么事?”李总像看精神病患者一样看他,“我是来赚钱,不是来做慈善的。你现在是在被我威胁,不是在跟我平等地谈生意,OK?”说罢一咋舌,冲制着助理的男人一使眼色,男人就从茶几上拿了把水果刀,往助理脸上比划。
“签,或者看她流血,选一个。”
助理吓得闭眼皱眉,咬着嘴唇不敢叫出声。
宋容屿唇角微动,露出一个有些意味深长的笑,他取了自己的钢笔,低头就要往合同上签字。
笔尖一寸一寸接近纸张,李总坐直了身体,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盯着他的动作。
偏偏在下一秒,门“砰”地一声被人从外面踹了一下,踹得抵住了门的男人一个趔趄。
“怎么回事?”王秘书大喊了一声,“我们在谈生意,别来打扰!”
门外人没有回答,只是“砰”地又踹了一脚门,男人赶紧用力抵住。
李总心里一跳:“TM搞什么,老子……”
“砰——”
这一声巨响过后,门被彻底踹开了,抵门的男人倒在地上捂住了后背,一抬头就看见门口一个染着红色短发,穿了鼻钉唇钉的男人一边往地上跺脚一边吸气。
“你说你是不是有病,早让我来踹门不就行了吗,你装什么逼耍什么帅。”
一个懒懒散散的女声响起,带着点儿冷意。
“这不是我的宝贝儿被人欺负了吗,要是能亲力亲为救他,他也许会彻底爱上我也说不定。”
这个声音宋容屿一点也不陌生,毕竟纠缠他这么久。
他转头看去,只见门外的酒吧里灯光辉映,一下一下地,像他的心脏一样,跳动得厉害。从这个角度只能勉强看清女人的剪影,但她却像是被全世界的光影围绕着似的,发着只有他能看见的光。
像是为了让他能看得更清楚似的,她啧一声走进来,望见沙发上被按着的助理,怔了怔,随后就走了过去。
威胁小助理的男人看起来心理素质似乎也不太行,一见穿着铆钉染着头发的女人走过来,下意识地就放了手,刀子顺着助理的肩膀往下落,被赵新月一把接住,差那么一点儿就要扎在助理手背上。
助理倒吸一口冷气,再抬起头看赵新月时,眼里水光盈盈,看起来就跟要哭出来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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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再看赵新月那头酒红色的不良少女似的头发,怎么看怎么有安全感。
“赵小姐……”
门口的红毛笑出声:“就这心理素质,也敢在我的酒吧里寻衅滋事?”
“TM你搞什么啊,你既然开酒吧,管卖酒不就行了,你来坏我事情干什么啊?”李总踹了一脚茶几,“就TM差那么一点儿了!”
他拿了个杯子就要往赵新月身上砸:“你TM谁,啊?找死是吧?”
缩在角落里的王秘书“呃”了一声,为他答疑解惑:“老板,她就是宋容屿他嫂子,是赵家的人。我跟您说过的,他们两个似乎有一腿,所以……”
李总“啪”地一声把杯子砸他额角,嘴巴里的酒意简直要溢出来:“烦死了,谁TM让你多嘴了。”
他歪歪斜斜站起来,踢了一脚旁边的两个男人就往外走:“走人,还约了夏总在另一个包厢里谈生意。”
门口的红毛笑了一声,摸了摸下巴:“算了吧,李总。我这里本来是没什么下限的小地方,但是你在我场子里欺负我朋友的男人,那我是真不能再做你生意了,否则我会没朋友的。”
“你TM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