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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嫌弃,“就我这种天才还需要学习计划表啊!”
白娇朝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要不是思文监督,你成绩能提升这么快吗?
好吧,在女同志面前就该能屈能伸。
季裴立马老实了,“谢谢安思文同学,安思文同学再见!”
他脸上沾了好多面粉,跟只大花猫似的。
安思文不禁掩唇笑了,但还是很礼貌地挥手道别。
母女两身影渐渐消失。
季砺寒就喊白娇过来贴对联。
白娇不可思议,“贴对联这种事你居然还要劳烦我?!”
特意劳烦她的。
专门留到她回来才贴。
就是想跟她合体贴对联。
看她一脸不乐意,他低头亲了亲她脸颊,小声道,“乖乖,这是我们的仪式感。”
季裴,“我来我来!”
结果冲过来就被秀了一脸!
不过已经见怪不怪了!
季砺寒反而耳朵尖都有些红了,顾左右而言他道,“季裴你去贴福字。”
季裴简直搞笑死了,他爸要不要每次害羞成那样,看看他白姨有多淡定!
这个时候央视还没有春节联欢晚会,中午吃了团圆饭,晚上季砺寒便带白娇和季裴到礼堂看机关组织的晚会,再到底下部队慰问一番,热热闹闹地过了一个年。
睡觉之前,他给季裴枕头底下压了压岁钱,还有糖果花生核桃枣大葱之类。
摸摸儿子脑瓜,祝他,“来年特别聪明,学习越来越上进。”
上楼把另一个红包和另一袋糖果花生核桃大葱枣压到白娇枕头底下。
白娇从后面抱住男人腰身,趴到他背上甜甜道,“我也有啊?”
季砺寒坐起来把人搂进怀里道,“娇娇也有。”
他捏了捏她的脸,“祝娇娇来年平安健康,一切顺心。”
白娇乐不开支,用力亲了他一口。
“好嘛,那我也祝季砺寒一年四季季平平安安,一年十二个月月事事如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高高兴兴!
就是贫嘴。
季砺寒却很高兴,往年虽然过年也是一个值得高兴的日子,今年有她陪伴却是很不一样的高兴。
这是他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年。
季砺寒亲吻她,格外动情。
“娇娇…”
她的名字绕过舌尖,缱绻温柔,那是一种让他分外幸福满足的感觉。
他太喜欢她,抱着不够,亲吻不够,爱也爱不够。
难得没人打扰,一直缠绵到天明。
清晨白娇像个面团一样手脚发软,全身柔弱无力。
但是季裴起来了。
上门拜年的人也来了!
季砺寒抚过她光滑的后背,亲亲她带着若有若无香气的头发,乖乖再睡会儿,我下去接待客人,待会儿给你端饭上来。”
外面热热闹闹,喜喜庆庆。
但白娇是真的困,一整晚,她醒着的时候他在那个,睡得迷迷糊糊他也在那个,一整个晚上缠着不肯停歇,好像第二天就到世界末日似的。
以前明明那么一个清心寡欲的人。
她平时也把他喂饱了的。
怎么还要不够呢?
白娇迷迷糊糊想着,迷迷糊糊眼睡着,不知什么时候嘴里喂进水来,又顶进来一瓣椅子。
她睁眼就看到男人英俊的面庞。
男人摸她肚子,“娇娇饿不饿?”
白娇咀嚼着橘瓣,酸酸甜甜的汁水充盈在唇齿之间,她点头,含糊道,“季砺寒,几点了?”
“快中午了。”
季砺寒告诉她中午到魏大姐家吃饭。
不过担心她饿着,给她做了一晚饺子汤垫肚子。
白娇过年置办了一身红色套裙,外面穿一件米白色的貂皮大衣,走在哪儿都亮眼得很。
魏大姐跟疼小孩一样疼爱她,过来就给她抓了一把奶糖。
魏大姐家里几个子女都回来了,也是热热闹闹的,饭后季裴跟她家小孩儿玩耍,白娇跟她家几个子女打牌玩儿。
季砺寒跟司令说了会儿话就过来陪她。
过年无非吃吃喝喝玩玩乐乐。
不过到了初三,季砺寒就带着两人回老爷子那边,家里住了一个礼拜,一家人又到了首都的裴家。
季砺寒的姐夫叫裴云清。
裴家和季家是姻亲。
即便裴云清牺牲,季砺寒的姐姐季红英玉殒香消,两家一直以来也没断了关系。
每年过年的时候,季砺寒有时间就带季裴来首都一趟,季砺寒要是抽不开空,裴家会来人到新成市拜年。
一家三口出了火车出站口,裴家的人早在外面等候。
是裴家老大和老三。
白娇红裙鲜艳,貂皮大衣给她增添无尽的富贵和慵懒,那张皮肤雪白的小脸更是叫人惊艳。
两人都没料到季砺寒的新夫人那么娇气漂亮,都晃了神。
见季砺寒始终牵着她的手,像是走到哪里都怕有人抢走一般,把人看得特别紧,虽然没法想象他那么冷淡的性子会这么在乎一个人,但想来对新夫人感情不一般。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