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想我想得茶饭不思夜不能寐还掉头发,你回来面色红润有光泽,根本不像你说的那样。
怎么还兴翻旧账?!
白娇喘着气嘴硬道,“那是一种夸张的手法,你理科生吧,你不懂!”
季砺寒捏住了她下巴。
他还生气了。
臭男人。
白娇生理性眼泪都出来了,我错了我错了,亲爱的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季砺寒指腹拭去她眼角一点眼泪水,最终还是心软了,你可以夸张,但不要太浮夸……我会当真。
他凑上来温柔地亲吻她嘴唇,“娇娇…”
白娇刚才还恨他,转眼身子都软成一摊,这男人居然叫她娇娇。
“娇娇…你会爱我多久?”
他亲吻着她,半睁着眼看着她。
他嘴唇好软,口腔好热。
白娇沉溺不已。
这又是什么温柔陷阱呀。
她断断续续道,“……你说多久就多久。”
季砺寒动作停下,结束了这个温柔的吻,气息不稳地看着她。
白娇头皮麻了麻,她说错话了?
她忙改口,“当然……”很久很久很久直到天荒地老!
他手指放到了她唇上。
他神色不明地看着她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当然有!
白娇道,“桌子上的花是不是你拿回来的,我们相片为什么突然挂起来了?”
季砺寒顿了顿,“就这些?”
他身上突然有些危险的隐忍不发的气息。
白娇绞尽脑汁都想不到为什么。
季砺寒咬她耳朵,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根本不在乎我对你什么感情?”
“我爱你。”
”作为一名军人,我可以用军人的荣耀和生命向你起誓,我爱你从一而终,这辈子都不会有背叛。”
“所以拜托白娇你……认真地想一想,你会爱我多久。”
他亲了亲她唇畔,起身,手指转动表盘看了一眼时间。
“还有十五分钟。”
他用那种晦涩又隐忍的目光看她。
白娇大脑还有些不清晰,咬着指头低低嗯了一声。
季砺寒深深看她一眼,去了卫生间一趟,然后回来把军服换上。
白娇还有些失神,他啃咬过的地方微微发麻,他火热的誓言犹在耳边,让她既充满惊喜,又有些心乱如麻。
季砺寒瞧她那副模样终归不忍,过来拉一把椅子坐下,打开饭盒舀了一勺米饭喂到她嘴边。
白娇回神,“你怎么还不走。”
她语气不太好。
谁叫他刚才把她弄得差点焚身。
季砺寒看一眼,“想要?”
他居然就那么直接问出来了。
白娇猝不及防,作为一个干年狐狸精本精,那一瞬间,在他的注视下,就那么脸红了。
他站起,朝她缓缓走了过来。
贺家。
老贺中午专门回来了一趟,小保姆不知道他会回来,紧赶慢赶把饭做好,然后把热腾腾的饭菜端上了桌。
老贺问,“你杜姐咋还没回来?”
小保姆撇了撇嘴,“她前段时间好像回了一趟娘家,自从那之后不卖豆芽了,但是天天出门,好晚才回来,也不知道整天忙啥。
她推了推装米饭的碗,“首长你就先吃饭吧,等她还不知道等到啥时候呢。”
老贺却说,“再等等。”
他那天情急之下打了她一耳光,两人关系就降到冰点,但日子还得过下去,尤其儿子不能没人管。
他昨晚上主动给杜美丽倒了杯水,跟她提了提儿子的事,想让她趁着运动会把儿子接回来住。
要不然总住在宿舍,传出去像什么话,又还是高中这种关键时候。
这怎么还不回来?
他非要等杜美丽小侄好口能心不甘情不愿他把饭菜拿拉式老碗切起来,结果刚们好门站了。
杜美丽回来了。
小保姆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老贺第一时间往杜美丽身后看,没看到儿子,他皱眉,“贺端呢,咋没一起回来?”
杜美丽看也不看他,问我干啥,你儿子你不知道你问我。
老贺噎住,看出来她根本没去学校,瞬间就生气了,“杜美丽你到底啥意思,儿子也不管了,天天不着家,你到底还想不想过了?!”
小保姆趁机道,“就是,人家季首长的后老婆今天从外地进货回来,就直接到学校看运动会去了,中午还是他们一家三口回来的,他们学校的人还说人家后老婆给他们班级带了一筐汽水和吃的,别提多给继子面子了,人家……
老贺越听越气,瞪着杜美丽简直要吃人。
杜美丽打断小保姆,“可闭嘴吧你,这儿有你什么事?”
老贺,“你……”
杜美丽一言不发看向他。
老贺想到上次那个耳光,最终把话咽到了肚子里。
小保姆气得跺了跺脚,扭头回厨房了。
杜美丽在桌边坐在,自己舀了一碗米饭吃开了。
老贺忍了又忍,“你不管贺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