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已经在敲登闻鼓,告御状,讨说法了。
一番细聊下来,已是暮色四起时分,王冬雷担心沈非念初到滨州打点还未周全,倒是提前着人做好了饭菜送到府上。
晚膳上配的酒沈非念从未见过,闻之有极雅的玫瑰香气,王冬雷替她解惑:“此酒名唤美人笑,传闻是当年有一位皇帝来滨州,遇见一位美人,穷尽心思不能使美人开怀,后民间有人奉上此酒,美人饮之展颜,故而得名。此酒倒是滨州名品,入口柔滑且不易醉人,我特意寻来,掌事可以试试。”
沈非念听着这些野史八卦当个乐子,执了杯盏却未饮落,只往旁边一放,织巧便摘了发间的素银簪子往酒中一放。
簪子黑了。
织巧又将簪子递给沈澜弦,沈澜弦瞧了瞧闻了闻,老怀开慰地感叹,“嗯,这回长进了,这毒你喝下去,三息之内毙命,比上次那个强多了。”
沈非念听得直翻白眼,沈澜弦这一副欣慰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这!这是怎么回事!掌事,王某绝无害姑娘之心啊!”王冬雷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