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遭遇,大家礼尚往来罢了。”顾执渊看向她,眼中是漠漠冷色,瞧得人背脊发冷,谈论人命如同儿戏般不放在眼中:“敌国可没有你这种人,能让他们善待俘虏。”
……行吧。
“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说,生意场上来往的人鱼龙混杂,无所不有,而大乾被诸国虎视耽耽,京中不知潜藏着多少别国细作,你若不能加以甄别,她就是你的下场。”
沈非念牢牢记住,认真点头:“我记住了。”
顾执渊突然提及:“听说你想开医馆?”
你才是最大的细作吧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沈非念点点头:“嗯。”
“为什么想开医馆?”
“悬壶济世。”
“再给你一次机会。”
“为了积德。”
“嗯,回吧。”
沈非念下楼时看着那个可灵可灵的唱曲儿小姑娘,沉沉叹气。
干啥不好,干什么细作呢?
她一口气尚未叹完,就看到对面雅间里走出柒珍阁肖掌柜和柒羽坊前掌柜,李掌柜。
还有一个身着白衣的男人。
那男人看上去约摸四十来岁,人至中年仍是俊朗,气度不凡,颇显雍容。
两位掌柜对他有十二万分的恭敬,俯首帖耳,频频点头,与对自己时的态度完全不一样,好像这才是他们的掌事人。
接着那雅间里又走出一个人,是个女人。
二夫人,叶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