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满门忠国敬君,但凡是陛下的旨意,无论是何人,都势必会遵旨照办,绝无将军这般二心!”
“你!”
赵华安毕竟年轻,不似沈昌德这样的老匹夫狡猾诡诈,三两句话便要给赵华安扣上一个欺君罪名。
“老爷,将军,以后都是一家人,你们又何必闹得这般不愉快呢?”大夫人适时进来,给两人换了新茶,也算是缓和了僵持的气氛。
她又说:“老爷,前门似有拜帖,您去看看吧,也让赵将军好生赏赏花。”
这明显是个给台阶的话,沈昌德没理由不顺着台阶下,他鼻音“嗯”了下,便出了花房。
大夫人又对赵华安道:“赵将军勿怪,老爷也只是忠君之事,并非存心与将军过不去。我听说将军喜好剑器,正好前些日子我们府上得了一柄好剑,宝剑配英雄,我这便去取来赠给将军,将军切莫要嫌弃才好。”
她句句话都很周到,周到到让人无法拒绝,赵华安也是。
所以当大夫人将他一人留在花房里时,他也并未觉得有什么异样。
久坐无趣,他起身赏花,沈府的花草都有专人料理,长势喜人,颜色缤纷。
看着这些花花草草,他郁郁的心情都颇有缓解。
直到,有人急步闯进来。
直扑他怀中。
撕扯他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