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后,空中的‘小鸟’一个俯冲归位。
岳天华双手紧紧的捂着裤裆激动的泪流满面。
“好兄弟,以后有峰一起攀,有洞一起闯,今生今世两相随,永远不离分。”
黄昏,太阳的余辉轻柔呵护着兽谷。
兽谷里有一块巨石,巨石之上有一少年,身着红粉小裤衩,俊朗干练,手持锈斑铁剑扛于肩头,眼神睥睨凝望着对面的山林。
冲啊!一声令下,少年自己跃下巨石向山林奔驰而去。
······
‘太华山脉’
说来也奇怪,一年四季都是春暖花开,莫不是有仙人居住的缘故,无人所知。
兽谷作为‘太华仙宗’保留的原始地脉,是禁止宗门弟子以及外人踏入的。
中午时分的兽谷,艳阳高照,清风徐徐。
谷内有一条小溪,溪边有一少年穿着红粉小裤衩,正在清理着火鸡的皮毛。
岸边不远处,有几根青木简单搭设的烤架。
不多时,便出来烟熏与焦肉的香味。
对于其他年轻人来说,一个人在深山中生活可能会很凄苦。
但对于岳天华来说,跟在自己家里一样,因为自打他出生便跟山,结下了不解之缘。
昨晚在一个千年古树上休整了一夜,顺便还摸了一只火鸡。
此时脚上穿着用树脂藤蔓编织的草鞋,坐在溪边的地上正啃着鸡翅膀。
边吃边在想:“宗门的人还真不管我的死活了啊,看来是伤人太重,遭人嫌弃了,是连狗看了都皱眉头的那种嫌弃。”
“既来之,则安之吧,不来找我,我自己回去,小娘皮下脚忒狠了,等着吧。”
有仇必报,哪怕再小的仇那也是仇,何况差点被搞死的仇。
啃完最后一口鸡屁股,随意的抹了抹嘴,站起身来拎起一旁名为‘太易’的铁剑,迈着鬼步消失在不远处的山林中。
岳天华,溜达了大半晌此时走在一处峡谷里。
峡谷两边巨石高耸,林木稀疏,有阵阵的虫鸣传出。
自从踏入这处小峡谷,他就感觉浑身不自在,根据多年山里生活的经验判断,应该是被什么野兽给盯上了。
果然,吼呜!一声虎啸,打破了此刻山谷的寂静。
一只水牛般大小的‘玄金虎’正站在一侧的巨石上俯视着他低吼。
岳天华打量着眼前的这种‘玄金虎’。
心想:“这只‘玄金虎’也就刚成年,一看捕猎技巧就不行,哪有老虎捕食先叫唤的。”
再说了,我也不是之前的岳天华了,怎么也算是半个仙人了吧,来的正好,拿你来练练拳。
岳天华将手中的‘太易’剑,往旁边一扔,伸出手掌做了一个挑衅的尿性动作。
‘玄金虎’龇牙咧嘴,尾巴翘起打着转,俯身一个前扑带着一阵风,从巨石上窜向岳天华。
“破空!”一个巨大拳影自他左手打出,打在还在半空中的‘玄金虎’。
半空中的‘玄金虎’还未到岳天华身前便被一拳打的身子一歪,自空中落下,落地时四只爪子紧紧的钉住地面,即便如此还是被拳劲冲击出两丈多远。
这次未等‘玄金虎‘虎发起进攻,岳天华提着一双铁拳便朝着它欺身而上,顿时人喝虎啸碎石乱飞。
‘玄金华’连扑带咬,就是碰不到岳天华。
而他就像一只充满爆炸力量的猴子,上蹿下跳抓住机会对着‘玄金虎’就是一顿猛锤。
半个时辰后,岳天华气喘嘘嘘的坐在地上,不远处的‘玄金虎’则就像一堆虎形灌肠,两个拳头大的眼眶里鲜血直冒,浑身的骨头被他打的粉碎。
休息了片刻,拿起一旁的‘太易’剑,走到死去的‘玄金虎’尸身前,一阵胡乱’“雕刻”。
不多时,一个身着虎皮马甲,有一铁剑用虎尾束于腰间,下身穿着虎皮短裙的少年,迈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步伐走出峡谷。
·····
太阴峰,‘易轩’
白承君,白景云,白易,白家三代坐在厅堂里,案几上摆放一壶茶,两只杯,壶嘴里有气雾韵韵升起,杯中茶已凉。
白景云带着愁云满面的脸开口问道:“爹?这都好几天了,也没个消息,多数葬送于凶兽腹中了。”
白承君低着头摇了摇道:“不一定,这个小兔崽子不太正常,根本追寻不到他的气息,而且还无法推演,无法辨识凶吉,像这种人,一般不会轻易的死掉。”
白景云低声问道:“不会真的是老祖的私生子吧?在他身上下些禁制也未尝不可能。”
白承君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又看看了自己的孙女白易,直挠头。
白易则是在一边没有表情的陷入沉思,也不知道她在想啥。
看着眼前的尴尬场景,白承君开口:“易儿你也别多想了,等老祖回来,我再找他问问具体情况,再说了事出有因,也不能怪你,你也别往心里去。”
“你师傅昨天给我传讯了,让你早点回‘仙域’。”
白易收回思绪,毫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便没有了任何表示。
白承君父子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