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哥，有什么事吗？”
林盛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将手机放在耳边。
“林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收了你的钱却没帮上你什么忙。”
电话那头，王师哥说道。
“唉，这都不算事。你当初能帮我引荐楚总，就已经是帮忙了。更何况，商业上的合作，除了事在人为，更多的也是利益考量，这不关你的事。”
林盛算是清醒了，只是没有想到王师哥会因为这件事特地打电话过来。
“对了林先生，现在1234怎么样了？”
听到王师哥问出这句话来，林盛彻底没了睡意，嘴角笑了笑，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
王师哥是杀毒圈的人，不可能不知道网上关于1234的风向，而他之所以会这么问原因只有两个。
第一，他是装作不知道。
第二，他是帮别人问的。
“王师哥，咱们都这么熟了，你就不要绕弯子了，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
林盛按下免提开启扩音，然后翻身下床，开始穿衣服。
“是这
样的，我打听到楚总家里好像出了一些变故，楚总的儿子在M国开车超速，致人重伤，目前需要一大笔钱保释和赔偿。楚总最近也在变卖名下的汽车，房产，四处筹钱，想要把儿子从监狱里面捞出来。”
听到这，林盛算是明白了。
“王师哥，上次我和楚总见面的时候你也在，我出50万签一年楚总都没答应，你觉得这次我要开多少价才合适？”
林盛此刻已经怀疑王师哥是受命前来跟他交涉的，至于是受谁的命令，想想就知道了。
其实，在企鹅杀毒公测之后，林盛已经完全不想搭理这些杀毒圈的人了。
不过一想到之前卡巴的楚总那咄咄逼人的态势，林盛心里就十分不爽，所以见是可以见的，答不答应那就是他的事了。
毕竟现在主动权在他这。
电话那头的王师哥沉吟了一下，说：“10万+15万，最多最多给他15万的好处费。毕竟1234现在在网上的声势，完全不能跟上次一个价。当然了，一些条款该增加的增加，该减少的减少，这点我相信林先生你
自己有判断。”
林盛想了想道：“行，那就劳烦你给你们的楚总带句话，我现在人在京都，想谈合作那就来京都找我。”
说完，林盛就直接挂断了电话，不给王师哥任何反应的机会。
如今主动权在他这，让卡巴的楚总过来，一点都不过分。
当然，林盛也清除，唐超的水军不仅给那些黑1234的杀毒软件很大的压力，同时也给那些想要勒索他一笔的杀毒软件公司当头一棒。
毕竟现在不管是网上的舆论，还是媒体的舆论，都是站在1234这边。加上企鹅突然宣布企鹅杀毒公测，所以那些杀毒软件公司要是还想继续给1234导航页下绊子已经是不大可能的了，同时这些杀毒软件公司也失去了双方争夺的资本和优先权。
另外，由于1234在佳盛内部立项的时候，林盛就已经让莫杰他们用空壳公司包装，所以当这些杀毒圈的大佬们差不多1234背后的势力是谁，却又有目前国内最大的即时通讯软件企鹅帮忙的时候，一个个也都不得不重新掂量1234了。
因此，同样是谈合作，之前是卖方市场，但现在却已经变成了买方市场。
林盛通过控制舆论扭转了局势，把主动权拿在了自己的手里。
当天下午。
卡巴的楚总就抵达了京都。
他在林盛下榻的酒店大堂里，足足等候了20分钟，林盛才出现。
当然，若不是王师哥提前在电话里跟他透了底，从楚总的面上林盛还真看不出他跟几天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于是。
林盛在心里暗暗的记下一条：胸有惊雷，面若平湖，乃是为商必备。
由于是酒店大堂，所以没有茶，不过楚总却是喊了两杯咖啡，见林盛坐下后便将其中一杯推到了他的面前，紧跟着就开口道：
“林老弟，好手段啊！”
林盛拿起咖啡后，闻了闻，笑呵呵的说道：“这咖啡不错，相比于茶，我其实还是比较喜欢喝咖啡的。”
然后轻轻的喝了一口，“哦对了，你刚刚说什么？”
面对林盛这般无力，要是放在平时，楚总早就掀桌子走人了。
但眼下是没办法
，所以楚总依旧面不改色的重复着先前那句话。
这回，林盛摆了摆手笑呵呵道：“什么手段不手段，都是网友们给面子，仗义罢了。”
楚总似乎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话题一转直接说：“林老弟，上次咱们谈的事情，这回你看……”
林盛看着对方的眼睛，嘴角笑了笑，然后朝沙发的靠背躺了下去：“楚总，你认为我们之间还能合作？”
楚总愣了愣，这话什么意思？
“怎么不能合作？”楚总问道：“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楚总叱咤商场多年，从来就没有他拿不下的合作，即便是一开始说不想合作，但最后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