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柳天成对唐盼盼很是在意。毕竟这关系着他们御兽门的未来。
在他的期望中,便是让柳槿兰嫁给南宫泽宇,从而攀附上离药宗。
如此一来,不仅他们御兽门的地位更加稳固,以后在丹药方面更加有了保障。
南宫烈阳笑着解释道:“此女乃是数日前泽宇外出游历时偶遇,聊得几句颇为投缘,便带了回来。若非泽宇有意收她为侍妾,老夫都想收她为义女了。”
一听说只是个侍妾,柳天成稍微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此女冰清玉洁,国色天香,南宫贤侄好眼力。”
“柳门主过誉了。柳门主不是说有急事?不妨说来听听?”
“是这样。近日,我御兽门中发现一人行迹可疑,而且带着面具掩人耳目。
老夫怀疑此人与血灵有关,便将其擒下,摘了他的面具。不曾想,此人长相竟与凌云宗通缉的龙佳辰一模一样!
如今纷纷传言,这龙佳辰身怀血灵传承,四处作恶。不久之前,更是夺了蛇皇内丹,闹得人尽皆知。”
唐盼盼陡然倒抽一口凉气,激动之下,浑身隐隐发颤。
南宫泽宇抓住她的手腕,投去一个眼
色,这才令她的紧张神情稍缓。
“柳门主,之后呢?”南宫泽宇知道他后面的话必有转折,故作此问,吸引柳天成的视线,以掩饰唐盼盼的异常。
柳天成捶胸顿足道:“老夫正要着人前来离药宗告之此事,不曾想,那百花谷竟然倾巢而出,来势汹汹。
老夫猜想蝶后那妖女必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才趁机发难。
老夫自然不能让其得逞,是以召集门内诸多强者携同相抗。
可那妖女无耻至极!竟掳去了兰儿要挟老夫!
老夫无奈之下,只能用那龙佳辰换回兰儿,并眼睁睁看着那妖女一众遁入百花谷啊!”
南宫泽宇双目凝了凝,“便是说,这龙佳辰就在百花谷!”
“千真万确!”
“那柳老弟此来是何用意?”南宫烈阳挑眉问道。
柳天成正色道:“血灵传承,秉承万载。不知藏有多少远古之秘。老弟不敢自贪,特与南宫兄相告。共商讨敌之计!”
南宫泽宇微微一笑,“柳门主,晚辈有一事不解。
这百花谷中,虽说阵法无数,但贵门烈长老乃是阵术高手,些许阵法,想来难不倒他。
而且,贵门中灵尊境强者岂
止两合之数?百花谷中实力甚比灵尊境者,却只有寥寥几人。
柳门主何不自行将其吞下,独享这血灵传承呢?”
“贤侄此言差矣。其一,如今的百花谷,已是今非昔比,当日他们压境之时,堪比灵尊境的强者足有数十人!
即便我们御兽门能够力捍,但数千年的基业亦会毁于一旦。
其二,御兽门与离药宗素来交好,古往今来,结义婚嫁数不胜数。
尤其眼下小女与贤侄关系密切,彼此间更是亲上加亲。
所以老夫才会亲自前来将此事相告,共同相商啊!”
南宫泽宇玩味问道:“那槿兰师妹呢?怎不见她前来?”
柳天成一脸疼惜之色,“日前兰儿在那妖女手中受了些内伤,虽无大碍,却至今未醒。
故此,老夫亲自前来,还有一个目的,便是希望贤侄能拨空前往探查一番,看看是何缘故才让兰儿迟迟不醒。”
南宫泽宇转身朝着南宫烈阳道:“父亲,依孩儿看来,百花谷此举,实在有违道义。天下人皆可诛之。
而且事关血灵传承,我们离药宗与御兽门亦不好据为己有,不如广告各宗各门,共同讨逆。
待我们擒下
血灵之体,再依据贡献大小,共享传承之秘。”
“吾儿言之有理。柳老弟,恐怕要让你受累了。本宗还要准备一番,各大宗门便有劳柳老弟亲自跑一趟了。”
柳天成正色道:“兹事体大,老夫则无旁贷,自是应该!
时间富贵,老夫便不作久留了。
只是兰儿之事……”
南宫泽宇拱手笑了笑,“柳门主放心,晚辈稍后便去探望一番,必不让柳门主担忧。”
“那老夫便先行谢过贤侄了,告辞!”柳天成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唐盼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情不自禁地拉着南宫泽宇的衣袖,眼神之中充满担忧,“少宗主……”
南宫泽宇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臂,“暂且不必紧张,此事颇有蹊跷。”
“泽宇,你认为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南宫烈阳随口问道。
南宫泽笑玩味一笑,“最多三分。”
唐盼盼讶然问道:“少宗主,你是说他在说谎?”
“极有可能。毕竟柳天成这个人向来诡计多端,鲜少待人以诚。虽然我们彼此间来往颇密,但对柳门主却是时时提防。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我们都是要再三验证的。”
“宗
主,少宗主,弟子有要事禀报!”一名弟子突然出现在门口,双手呈一卷轴,单膝跪地。
“何事?”
“禀宗主,城中有人张贴此画,但张贴之人未能擒获,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