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陈嘉龙,刚刚回到雄飞集团,进了李民德的办公室,没来由的一阵鼻痒,打了一个喷嚏。
李民德关心的问道:“怎么了?着凉了?”
陈嘉龙释然一笑,“没有,估计是被哪个不甘心的家伙惦记了吧?”
李民德摇头失笑,“你这小子,身体还没有好利索,竟跑到人家的地盘上踢馆子,薛家父子没被你活生生气死?”
“我有什么办法,刚拿到新手机,接到的第一个电话竟然是薛氏集团的股东大会。要不是我昏迷期间罗翰那小子自作主张,又哪来的这些事?”陈嘉龙耸了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好好好,算你有理。这一趟有什么收获?”
陈嘉龙笃定的说道:“过了今天,薛氏集团的总裁就要换人了。”
“这么肯定?”
“薛老头又不是傻子,我有这么多强力帮手,难道他还真的跟我死磕?”
李民德欣慰地笑了笑,“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陈嘉龙双目一凝:“如果薛老头识趣一点,那么彼此间自然可以相安无事。要是他办了傻事,就算玉石俱焚,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李叔相信,你不会鲁莽行事的。”
陈嘉龙感慨道:“放心吧李叔,我知
道自己的斤两,眼下我看似春风得意,终究是借势而已。
如果这一切的力量都是我自己的,我又怎会放虎归山!
尽管我们这段时间手段尽施,可薛氏集体仍然像座大山一样挡在我们的面前。一旦我们借来的势出了问题,那么彼此间的局势就会迅速调转,我们雄飞就危险了。”
李民德微微一笑,“所以,你才用了敲山震虎的策略,离间他们,把薛浩臣那小子赶出薛氏,对吗?”
陈嘉龙点点头,“不错。薛氏没了薛浩臣,就是拔了牙的老虎,不足为惧。而被赶出家门的薛浩臣,也就成了无牙之蟒,威胁尽失。
再加上我现在成了薛氏集团的大股东,拥有公司经营方针的知情权,他们父子间有没有暗渡陈仓我一清二楚。”
李民德不禁感叹:“想不到,薛氏集团这尊庞然大物,被你这么一搅和,竟然分崩离析了,果然是后生可畏啊。”
“李叔,您就不要取笑我了。我这三脚猫的本事在您面前就是班门弄斧,以后还要多仰仗您呢。”
李民德啐道:“你这小子,少给我来这套。”
“对了李叔,吴佩妮最近有什么动作?”
李民德的脸上浮现一抹费解的神色,“说来也奇怪
,你昏迷的这些天,她那边一点动作都没有。最让我无法理解的是,她竟然去了疗养院照顾你父亲。偶尔会来公司一趟。”
陈嘉龙眉头微皱,“她又打着什么主意?”
李民德摇了摇头,“完全猜不到。”
“好吧,李叔,您帮我盯紧她。有任何风吹草动,您及时告诉我。”
“放心吧,你身体还没有彻底康复,公司里的事就交给我,你还是早点回去养着吧。”
陈嘉龙刚走出办公室,便看到孙芳蕊杵在门口,满脸心疼的表情。
“芳蕊,怎么了?”
“对不起。”孙芳蕊耷拉着脑袋,像个认错的小姑娘。
陈嘉龙不禁苦笑,“好端端的,怎么又说对不起?”
“我不该听你的话,我要是寸步不离的守在你的身边就好了。那样,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
看到她这副模样,陈嘉龙有些哭笑不得。他伸出手,下意识地想要按上她的肩膀,眼角一瞥,瞧见好几个职员像是乌龟一样猛地缩回了脖子。不得已,只能悻悻地把手缩了回来。
“大家都看着呢,你不觉得难为情?”
孙芳蕊陡然涨红了脸,一咬牙,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陈嘉龙进了她的办公室。
陈嘉龙眉头微皱,正要
说些什么,却见孙芳蕊将双腕竖在胸前哀求道:“陈总,让我把行政部的工作交接出去吧,好不好?以后我只给你当秘书,你走到哪我都跟着。
你给我多少钱都无所谓,只求你让我跟在身边保护你,好吗?”
望着她那双诚挚的眼神,陈嘉龙产生了一瞬的迷乱。
这个女人,藏着一身的秘密,却又感觉不到丝毫的恶意。虽然不知道她身手如何,却总是把保护自己放在嘴边。
这个女人,真的可以相信吗?
想到这里,陈嘉龙陡然抓住她的手腕,侧跨一步伸手一扭。轻而易举地将她牢牢擒住。
直到这时,孙芳蕊的樱桃小嘴里才发出一声惊呼。
陈嘉龙玩味一笑,“就你这身手,还保护我?恐怕只能拖我的后腿吧?”
孙芳蕊眉头一拧,嗔道:“你耍赖!明知道我不可能对你有所防备,你还偷袭!”
陈嘉龙突然玩心大起,贴着她的后背,将脑袋埋进她的肩颈之间,戏谑道:“为什么不可能?就那么喜欢我?”
“腾”的一下,孙芳蕊面红如霞。那盘旋在耳旁的轻柔气息,更是让她意乱情迷。她痛苦而又享受地闭上了双眼,情不自禁的嘤咛一声,好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软软
地靠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