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会议室里私语阵阵,嘈杂不堪。
薛浩臣自然也知道连日来雄飞集团所做的一切。
起初,他还对雄飞集团嗤之以鼻,觉得陈嘉龙是自不量力。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意识到雄飞集团是报着必死的决心,想要跟薛氏集团同归于尽。
对此,薛浩臣仍未引起重视,觉得这是陈嘉龙的狂妄之举。
直到一周前,无数黑料相继曝光,打得他措手不及。
也正是这件事的发生,才让他意识到他豢养的那批杀手落入敌手,选择了背弃。
尽管如此,以他上百亿的家产,又如何是一个苟延残喘的雄飞集团所能撼动的?
他相信,用不了几天,雄飞集团必将走上绝路!
直到今天早上,当他看到了那则史密斯集团公开注资的消息,才有了此前办公室里香艳而又冷酷的一幕。
看着陈嘉龙那些嚣张的模样,薛浩臣几乎喷出三升老血,气得他怒火中烧。
“砰!”薛浩臣摊开双手猛地拍在了会议桌上,所有股东吓得打了一个哆嗦,唯有陈嘉龙波澜不惊,好似在看一出小丑的表演。
“你们一个个的都在干什么!这里是薛氏集团,不是他雄飞大厦!你们怕什么?怕什么?我们这么多人,我们这么雄厚的底蕴和积蓄,难道还怕了他?”
一个两鬓斑白头顶
稀疏的薛性股东痛心道:“浩臣,难道现在你还没有意识到我们真正的对手是谁吗?我们现在就是在以卵击石啊!”
薛浩臣把腰板挺得笔直,凝望着陈嘉龙掷地有声的说道:“二伯。就算他的背后是史密斯集团又怎么样?
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攀上了史密斯这等大财团,但我相信,他可以,我们也可以!天下间,就没有谈不成的合作,无非就是如何分配彼此的利益!
他可以破釜沉舟,我们又为什么不能背水一战!”
陈嘉龙玩味的笑道:“薛大少,你觉得你能攀上史密斯财团?”
“不错!”薛浩臣果断回道,“你可以,我就可以!”
陈嘉龙的心头突然涌上一抹坏心思,戏谑道:“要是我朝着史密斯夫人喊声妈,你也敢跟着叫?”
输人不输阵,薛浩臣被这样一激,不假思索的回道:“有何不敢?”
陈嘉龙玩味一笑,“既然薛大少这么有魄力,那我们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薛浩臣冷冷的问。
“如果你能攀上史密斯财团,能让史密斯夫人收下你这个干儿子的话,我直接将雄飞集团解体,永世不再踏入海东半步。
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我也不难为你,当着众人的面认个怂就行了。
怎么样?敢不敢赌?”
在这不留面
的蔑视之下,薛浩臣已是火冒三丈。
通过这段时间对陈嘉龙的了解,他知道陈嘉龙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
他既然敢提出这个赌约,自然有着他的倚仗。
可如果他连应下这个赌约的勇气都没有,岂不是说已经认了怂?
一个送外卖的富二代,有什么好嚣张的!
“有何不敢!希望你说到做到!”
“啪!啪!啪!”陈嘉龙接连拍了三掌。“不错,有气魄!
刚才你不在,所以临走之前呢,我把刚才对他们说过的话再重复一次。
只要薛氏集团还是你当家,我们雄飞集团的打压就不会停,直到你们薛氏集团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顺便告诉你一声,帮我打压你们的,不仅仅是史密斯集团,还有罗家和雷家。雷凯和罗翰都是我的兄弟,他们家族帮我,想必你也不会觉得太奇怪。”
“你,无,耻!”薛浩臣的双眼几乎喷出火来。那紧紧握住的双拳上,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了皮肤之中,微微颤抖着。
陈嘉龙冷嗤一声,“我无耻?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当你处心积虑地戏弄我的女人时,我们之间就已经注定了这种不死不休的局面!
啊,对了。唐盼盼被我困在海东酒店里日夜调教,你不是对她情有独钟吗?你不是想要攀上史密斯财团这棵
大树吗?去啊,尽管去。
我倒要看看,你这不可一世的薛氏集团还能撑多久!”
薛浩臣恶狠狠道:“我一定会让你为今天的一言一行付出代价!”
陈嘉龙勾起唇角莞尔一笑,“薛大少,这话你还真敢说,前些天就因为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结果不仅没有得逞,还受了重伤,从此没有生育能力。
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薛大少,你这可是大大的不孝啊!”
“陈嘉龙!”薛浩臣陡然变了脸色,怒目圆睁,恨不得将陈嘉龙挫骨扬灰。
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却不能发作,只能强自镇定道:“你少在那信口开河!我现在好得很!”
“哦?”陈嘉龙慵懒地换了一个姿势,“是吗?那我倒是有些期待了。”
“浩臣,到底怎么回事?”薛老爷子冷冷的问道。
“爸,你别听他胡说,他是在故意挑唆!”
然而此刻,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