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快看!陈大少和薛大少又对上了!”会场里,不知是谁嚷了一句,几乎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他们,屏住了呼吸。
甚至有人吞咽了一口口水,紧张不已的说道:“狭路相逢,也不知谁能略胜一筹?”
“切!还用说吗?要不是有史密斯集团撑腰,那个陈嘉龙就是一个笑话,给薛大少提鞋都不够。可眼下嘛,倒确实有些难说了。”
“谁说不是呢,你没瞧见刚才薛大少递名片?人家史密斯先生连瞧都没有瞧一眼,我都替他尴尬。”
诚如那些人所说,在薛浩臣的眼中,陈嘉龙就是一个笑话,连跟他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他原本以为,今晚这场酒会,将会是他的表演盛宴,在万众瞩目之下,把陈嘉龙放在脚底下狠狠地踩!
可谁曾想,自己却成了众人眼中的笑话!
确实,迄今为止发生的一切,简直令他颜面扫地,他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然而,如果他真的走了,那跟夹着尾巴离开的丧家之犬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他必须扳回一城!
他悠然地摇晃着酒杯,莞尔一笑,“这有什么挂不住的?托陈大少的福,过去一周,我们薛氏集团的销量空前高涨,一房难求。反倒是雄飞集团的股市一落千丈,就连股东也都纷纷撤资。
要不是史密斯夫妇顾念旧情,我还真是要替陈大少捏一把冷汗。”
陈嘉龙回之一笑,“难道薛大少没有听过‘置之死地而后生’吗?要不是贵公司
拔刀相助,我又如何能在短短时间内铲除异己,实现绝对控股呢?
而且,贵公司眼下一房难求,那么接下来的房地产市场,该是谁主风云呢?”
薛浩臣笑得双肩抽动不止,“若是比送外卖,我肯定不如陈大少精通,但房地产市场,恐怕还轮不到雄飞集团发号施令。
当然,如果史密斯集团倾囊相助,那当我没说。”
陈嘉龙玩味一笑,“如果薛大少有这个能耐,也可以拉史密斯集团入伙,我拭目以待。
好心提醒你一句,接下来,我会让你们薛氏集团一分钱都赚不到。你信不信?”
薛浩臣眼角一阵抽搐。心中腹诽不已。
要不是史密斯集团的入股,雄飞集团就是苟延残喘,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便会让它分崩离析。
就这样的雄飞集团,竟然还敢公然跟他叫板!
偏偏在这种场合下,以他这样的身份,这种鄙夷的话语又说不出口!
他憋了好一阵,左手揽过唐盼盼,右手举起酒杯,淡笑着说道:“是吗?那我可真要拭目以待了。万一哪天雄飞集团开不下工资了,尽管来找我。看在盼盼的面子上,我可以慷慨解囊,帮你一把。”
“放心,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罢,陈嘉龙扬起酒杯跟薛浩臣碰了一下。
碰杯时,他看到唐盼盼任由薛浩臣揽着腰,正一脸愤恨地看着自己。
与此同时,他眼角的余光还看到赵鼎新正直勾勾地望着唐盼盼,充满色相。
看到这一幕的,还有另外一
个女人,顾芷晴。
适才,她假借上洗手间,伺机与其他公子哥套近乎,一圈走回来,就见到赵鼎新这副失态的模样,顿时怒火中烧。
前些天,就因为唐盼盼,她失去了本该得到的一切。
她为了失而复得,不惜爬上了赵鼎新的床,这才有机会当他的女伴,出席这种场合。
哪曾想,这唐盼盼像个狐狸媚子一般,比谁穿得都漂亮,直接把赵鼎新的魂给勾了去!
这教她如何不气!
她正欲上前发作,忽然看到孙芳蕊和唐盼盼相对而站,彼此的眼神中,充满了敌意。
而那孙芳蕊也是打扮赏心悦目,与唐盼盼分庭抗礼,令自己黯淡无光。
心中略一盘算,计上心来。
她使劲拍打着自己的双颊,令脸色看上去像是微醉的模样,又端起一支高脚杯摇摇晃晃地走向赵鼎新。
“老板……嗝……你怎么走这来了,让我好找。”
赵鼎新一怔,不耐道:“你不是去卫生间吗?怎么醉成这副样子?”
“盛情难却嘛!”
就在这时,顾芷晴突然脚下一软,直接撞上了孙芳蕊,杯中的红酒尽数洒在了孙芳蕊的后背上。
与此同时,孙芳蕊失神之下,身体猛然前倾,杯中的红酒亦洒在了唐盼盼的裙摆上。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赵鼎新严厉斥道。
顾芷晴委屈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孙芳蕊顾不得背后流淌的液体,连忙向唐盼盼道歉,“对不起,把你衣服弄脏了。”
唐盼盼面露苦恼,
为难地望向薛浩臣,“要不然,我先回去吧。”
薛浩臣柔声道:“难得大家这么尽兴,再等一会吧。一会我送你回家。车里不是还有一件备用的吗?我陪你过去拿。”
说罢,又朝着众人点头至歉:“失陪一下。”
陈嘉龙早已取来餐巾纸为孙芳蕊沾着后背的酒水,关切道:“有备用的礼服吗?”
孙芳蕊回道:“有的,在晓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