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伟和吴佩妮正在杨建伟的家中翻云覆雨,吴佩妮的电话却陡然响起。
吴佩妮烦躁不已,可那手机显然并不识趣,吵个不停。
“别管它,继续,继续。”杨建伟被勾起了欲望,喘着粗气低吟着。
“算了,没心情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看看是谁?说不定又有什么急事。”
接起陌生来电,对方开门见山的说道:“你好,这里是望海办事处派出所。你是陈嘉伟的家属吗?”
“派出所?我是陈嘉伟的母亲,他犯了什么事了?”
吴佩妮这一声焦急的询问,顿时令杨建伟也紧张不已,倏地把耳朵贴了过来。
“情况是这样的。
我们接到市民报案后,赶到了事发现场。发现陈嘉伟的脑后部被人袭击并陷入昏迷,现已送往市中心医院,麻烦你们尽快到医院急诊部来一趟。”
“好好好,谢谢您,我立刻就来。”
电话甫一挂断,杨建伟立刻紧张的问道:“嘉伟出什么事了?”
吴佩妮慌乱地穿戴着衣物,“不知道,说是被人袭击了,人被送进了医院。我们赶紧过去吧。”
杨建伟正要穿衣服,动作却陡然一僵。
“佩妮,你自己去吧。”
“你什么意思?”吴佩妮怒道,“儿子受伤进医院了,你竟然不管不顾?”
“佩妮,你怎么糊涂了?嘉伟受伤,肯定是有人故意使坏。说不定这就是一个圈套,在暗地里等着抓住我们的把柄。一旦我们的事情被曝光了,你有想过后果吗?”
“你就知道考虑你自己!算了,你不去我自己去!
”
吴佩妮来到医院时,陈嘉伟还在昏迷。
“你好,警察同志。我是陈嘉伟的母亲吴佩妮。能抓到打伤我儿子的人吗?”
“您好,吴女士。我们警方已经立案,正处于取证阶段,会尽快给您一个答复。我想请问一下,最近你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吴佩妮仔细回想了一下。若说她得罪过的人,少说也有几十个,一时间倒说不上来,而且也不能说。
但她灵光一闪,脱口说道:“我只能想到一个人。”
“好的,麻烦您告诉我,便于我们警方展开调查。”
“呃,这个说起来不太光彩。我想到的人是陈嘉龙,他是陈嘉伟同父异母的兄长。他跟我们母子之间一直合不来,也难说会不会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情。”
“您有陈嘉龙的联系方式吗?”
吴佩妮一愕,“呃,这个我还真没有。我们有好多年没联系了。他今天才第一天上班,还没有办理好入职手续。”
“好的,感谢你的配合。如果您还能想到其它的线索,也请提供给我们警方,协助我们警方尽快侦破此案。”
“好的,一定一定。辛苦你们了。”
送走警察后,吴佩妮杵在急诊部的门口陷入了沉思。
以前,自己确实损害了不少人的利益,但是也一直没有遇到过什么事。
如今,陈雄飞的宝贝儿子刚一上班,自己的儿子就出了事,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说不定,这件事就是他干的!
可是,他打伤嘉伟到底要干什么呢?
突然!
一个极其恐怖的念头袭上了吴佩妮的心头,令
她不寒而栗!
亲子鉴定!
自打有了这层顾虑,吴佩妮便惶惶不安。
病房里,她躺在陈嘉伟的身边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到了凌晨两点多,她终于按捺不住,给杨建伟打了电话。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杨建伟对身旁的美妇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后,略有些气喘的说道。
吴佩妮听到声音有异,便问:“建伟,这么晚了,你在做什么?怎么那么喘?”
“嘉伟出了事,心绪不宁,睡不着,正在健身。儿子现在怎么样?”
吴佩妮幽怨道:“你还知道关心儿子!医生给他打了镇定剂,睡得正香。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事?”
“建伟,我突然担心一件事。你说儿子被打会不会是陈雄飞或是陈嘉龙那边找人干的?”
杨建伟双目一凝,“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想啊,儿子的头被打破了,出了那么多血,他们会不会是用儿子的血,去做亲子鉴定?”
“有这个可能!”
吴佩妮顿时惶恐道:“建伟,那怎么办?万一让陈雄飞知道陈建伟不是他亲生儿子,我们就麻烦了!”
“你不用担心,我来想办法。早点睡吧。”
挂断电话后,杨建伟身旁的美妇抱怨道:“这个女人可真够烦的,真会挑时间!”
杨建伟揽着她那滑腻而又结实的腰枝轻声笑道:“她可是咱们这个计划中最重要的棋子,不好好哄着可不行。来吧,我们继续!”
……
次日一早,陈嘉龙洗漱完后,对着镜子仔细端详着脸上的伤。
毫无意外的,昨天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已经好了大半,只剩下淡淡的红印。
他不禁想起年轻时跟罗翰打架,无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