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却一直可以牢牢地禁锢着他的身体。
可是,就在前不久,诗三越界了。
诗三越界的那一刻,他的大脑在拼命地叫嚣着:是她主动的!是她先越界的!反正已经出轨了!做一次也是做!做无数次也是做!而且是她主动在先啊!
于是,这些天,他满脑子都在计划着如何顺利将诗三彻底拿下。
可没想到的是,计划还没拿出来,诗三反倒是造反不成打算卷铺盖逃了,而且还没出过,就已经按捺不住和男人勾搭在一起……
怎么可能让她逃走……
怎么可能让她有别的男人……
凌肃越几乎疯狂地扒着诗三身上的衣服,他一边咬着她一边喘着粗气道:“你现在是底气硬了,有了出国的机会,被我捏着把柄都敢乱来了是吗?你觉得你就可以甩掉我了是吗?你是不是现在觉得只要是个年轻男生你都可以跟他们回家了?”
“放……放开……”诗三无力地推搡着凌肃越,醉酒的她的神色恍惚,看起来格外诱人。
“你以为你出的了国吗?你到最后还是会落在我手心里,诗三,你乖乖听话不好吗?”凌肃越一边咬着诗三的脖子,一边解着自己的衣裤和皮带。
“不……你放开我……我不要你这个老男人……反正我……马上出国了……你管再多也威胁不了我了……”诗三像是醉得厉害,她的挣扎虚弱无力,不过说出来的话倒是特别真诚——特别戳凌肃越的雷点。
凌肃越顿时额上的神经一抽,他一把钳住诗三的肩膀,狠狠道:“是吗?嫌弃我?不过你放心,你以后的人生只会有我这么一个老男人。”
诗三还在做无用的推搡,凌肃越在一番啃咬后强行和她合二为一。
酒后的诗三十分遵循身体的本能,在感受到kuài感的那一刻就放弃了抵抗,抱着凌肃越配合着他的疯狂。
诗三的热情让凌肃越欲罢不能,他再一次意识到:他需要彻底的统治诗三,服从的诗三,感觉真的是特别棒……
第二天一早,天色大亮。
诗三一睁眼,发现自己身体有些异样,于是下床去卫生间洗漱,结果洗完了一照镜子发现:自己不但全身赤裸还满身红痕。
她顿时大惊:“怎么回事?为什么……”
这时,凌肃越从客厅走过来,他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在慢条斯理地扣着扣子:“怎么?忘了?也对,喝那么多酒,站都站不稳,当然会断片了。”
诗三一脸懵:“你……”
“诗三。”凌肃越走到诗三身旁,接过她手中的毛巾替她擦头,目光是无限的柔,“昨天是我们第一次真正的合二为一,你知道吗……”
“什……什么意思……”诗三瞬间睁大了双眼,“你对我……用强……”
“这怎么能叫用强?”凌肃越低声笑,“是你主动邀请我的,你忘了?”
“你……”诗三脸色铁青,“你该不会……昨天……你没戴……没戴……”
“是啊,没戴。”凌肃越环抱住诗三的身体,“诗三,昨天晚上你可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情你知道吗?你的身体在告诉我你需要我,事到如今,你还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凌肃越紧紧盯着诗三脸上的表情。
按照思维惯性来讲,如今的诗三以为她即将要出国了,为了不让自己察觉到她的异样,正面冲突的时候她一定会尽量顺着自己来,哪怕是答应这些她以往绝对不会答应的要求。
一旦这个时候诗三应允了和自己的关系,那就是敞开了城门迎他入城,之后她就算出不了国……也没机会逃脱他的掌控了。
果不其然,诗三在思考片刻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轻轻地点了下头。
凌肃越一见,直接抱起诗三将她丢在了床上,和她开始新一轮热战。
那之后的五天里,凌肃越在诗三家、自己家、凌家甚至车上总共和诗三做了六次,前几次他还会按时戴好安全措施,到了最后,他的征服欲越发的爆棚,索性告诉诗三自己不想戴。
诗三一开始会十分不情愿,但到了最后,不得不哭着同意了他的要求。
北医那边已经悄悄来了电话,告诉凌肃越诗三的名字已经被从留学名额中撤除了,凌肃越沉浸在征服诗三的喜悦中,他等待着启程那天,亲眼看着诗三从自以为万无一失的计划云中摔落泥中的挫败模样。
就在诗三即将离开北川的前一晚,凌肃越受约前往诗三家。
诗三点了附近最有名的酒店里的豪华套餐,每一份都精心盛在布满爱心的陶瓷盘里,她穿了身露背的修身旗袍,酒红色高叉,长发高高地盘在脑后,化了稍显浓艳的妆容,清冷甜美的相貌中多了分妩媚,格外动人,而她的脚边,是两只肥胖的橘猫。
凌肃越知道,这是她准备的分别宴。
“喜欢吗?”诗三仰头看着凌肃越,搂着他的腰,“还记得那个35岁之约吗?”
“嗯。”凌肃越低下头,同样搂住诗三,宠溺地看着她。
“35岁之约中,我答应过你,会做你酒吧的看板娘,穿一身漂亮的旗袍,养一只猫和一条狗,可惜,没办法现在准备好,要上狗证太麻烦了。”诗三踮起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