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消费水平却上不去，追其原因就是粉丝群体多以学生和屌丝为主。
这两类人，前者是伸手族，后者是月光族。
除了会吆喝看热闹外，基本上一分钱不花的。
“看来是冲着冯小美来的，不然那么多直播间偏偏进了她的呢，以后加大对冯小美的推广力度。
”
高管们都是很现实的，毕竟他们要靠业绩提成，谁能引来土豪出手谁就是大姐大。
“我刚才去斗兔论坛逛了逛，那个外卖总是声名显赫啊，还扬言要刷上总榜第一呢。”
“马上给冯小美打电话，叫她给我下功夫讨好外卖总，千万别让他又溜回斗兔了。”
“……”
这一夜冯小美辗转难眠。
帕加尼风神豪车，瑶宣华庭别墅，还有林川帅气的脸不断重叠在一起。
似乎在向她频频招手。
而这个外卖小哥也有梦，也蛮横地闯入她的梦境。
看不清楚脸，只留给她一个挺拔的背影。
接着又和林川的身影重合了，合二为一了。
直到快天亮时，一个念头油然而生。
林川会不会就是那个外卖小哥也有梦呢。
肯定是林川顾念同学情分，然后特意来直播间关照我的。
对，肯定是这样。
记得在学校时他成天板着脸，对我不冷不淡，原来是爱在心口难开。
暗恋我啊。
冯小美越想越觉得在理，连忙给林川发威信消息。
【冯小美：你是不是直播间那个外卖小哥也有梦呢】
【林川：？？】
林川刚睡醒。
拿起手机一看。
一脸黑人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