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除了狗子,村里就东头那个五十多的老光棍前俩月也发病了,也是活不了多久喽。”
疯婆子说完就不再多说,要去做饭了。
秋橙看向沈画:“姐,什么病啊?”
沈画:“前段时间刚接诊过一个……”
秋橙瞪大眼睛:“那会不会有关系?”
沈画:“不好说。对了,这地方的人们说的走货做生意,估计就是毒品。”
秋橙哼了一声:“除了这生意,正经生意咋可能来钱那么快,再说了,就他们这村里的人,又能做得了什么正经生意。”
沈画:“特情处的人什么时候会来?我们的坐标偏移目的地,他们又打不通我们手机,应该已经行动了吧。还有背包,被那个梅姐带走了,我金针还在里面呢,让人先追着她,防止她把背包乱丢。”
秋橙冲沈画眨眼,晃了晃手腕,上面是一个金属手环:“姐,你都没研究过咱们这东西吗?你不会以为这个真的就是定位作用?”
沈画:“……”
秋橙:“这个也可以当手机使用,就是屏幕没手机大,没那么方便。梅姐的照片我已经拍了传回系统,他们会第一时间找到金针抓捕梅姐的。咱们这边,他们今晚就能赶到。”
沈画点点头。
秋橙又问:“姐,咱们干点儿啥?”
沈画:“你想干什么?”
秋橙:“不揍他们一顿,我总觉得白来一趟。咳,等警察来了,就不太好下手了。”
沈画无语。
“先等等吧,关于他们的病情,还没搞清楚。另外你怎么知道他们这儿没有卫星电话?万一有卫星电话,一个电话打出去,让还在外面的人逃跑了怎么办?”
沈画说,“既然来都来了,再等等也无妨,真要动手,也得确保他们没机会向外传出消息去。”
秋橙点头:“成,那先睡会儿?”
两人就这么大摇大摆地睡了。
不过两人也没睡太久,就有脚步声响起,秋橙的呼吸变得更加绵长。
沈画倒是真睡着了。
有秋橙在身边,她睡得还是比较安心的。
外面只有一个脚步声,听起来虚浮无力,秋橙并不担心什么,也就没叫沈画。
而柳枝,在看到牛棚这边睡着的两人时,也是震惊无比。
她们怎么睡得着的!
“柳枝,你跑来干什么!”疯婆子的声音。
沈画和秋橙同时睁开了眼睛。
两人都看到了牛棚外面站着的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一件旧衣服,瘦瘦弱弱的,从脸上到身上都是十分恐怖的疤痕。
沈画眯了眯眼,那是烧伤的疤痕。
柳枝:“我来找点药。”
疯婆子瞥了柳枝一眼:“也不知道你在拧巴什么劲儿,都成这样了,你就算出去了还能咋地?你爹妈还会要你?你男人还会要你?还不如老老实实待在这儿。我看符五那小子对你还行,你要愿意,就跟了符五,以后也免得再受糟践,生个娃娃就什么都好了。”
柳枝不吭声。
疯婆子扯着柳枝,一把踢开牛棚的木门,“她就是柳枝,你俩看她。当初她来的时候,长得可不比你俩差,本来就是要许给强子的,她非不肯,三番五次闹事,打断腿都不行,她还把自己脸上身上都给烧成这样。可算是惹怒了强子,把她丢给村里光棍,谁想糟践她都成,不听话就打。”
疯婆子又戳了柳枝一指头:“伺候强子一个,不比谁都能作践你强?都是自找的。你俩,自己看清楚了。”
柳枝木头一样杵在原地不动。
她的腿明显是瘸的,应该也就二十多岁的年纪,佝偻着背,裤子上还有血隐隐渗出。
秋橙紧抿着唇。
疯婆子进祠堂里面,拿了一包药出来丢给柳枝:“拿去吧。”
柳枝又看看沈画她们。
疯婆子又戳了柳枝一指头:“你还看?还想打什么歪主意?以往那些也就算了,这俩可是专门给强子和升子的,阿贵花了大价钱,你要再敢乱来,可就真活到头了。”
柳枝拿着药,低下头。
疯婆子说:“行了,赶紧去帮忙做饭,今晚上强子升子还有买办队走货的就都回来了。饭菜弄不好,小心揭了你们的皮。”
柳枝低着头走了。
疯婆子看向沈画秋橙,凑近过来,低声说:“你俩还算听话,老实说,你们被卖到这儿,我也知道你们都不甘心的很,可我必须得说,你们要是能认清现实,就能过得好,要是犟得跟柳枝那样,她就是你们的下场。”
沈画迟疑了一下,问道:“就算听话,我们还不是要一辈子都待在这儿……”
疯婆子朝周围看了一眼,又重新转头过来,压低声音说道:“那可不一定。我也不怕告诉你们,强子和升子身上都没诅咒,你们嫁给他俩可以放心。只要能讨得他俩欢心,等日后怀孕了,你们甚至可以求着他们去住城里,只要能笼络住男人,你们不想回来也成的。”
沈画不解:“强子和升子是那位贵哥的儿子对吧,他们身上为什么没诅咒?”
疯婆子脸色微微一变,低声说:“阿贵身上也没诅咒。其实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