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低头写卷子,并没有发火的痕迹。
反而是最后一排传来了声音,祁恒站了起来,走到了那个说话的女生旁边的过道里,开口说道:“你们家是怎样教后辈的?你来说说,我取取经!”
云桑按了按太阳穴,看吧,刚才不该夸文明。
云桑觉得,对方精神状态她不是特别了解,但是她自己迟早要被弄得精神有问题。
祁恒长得又高又帅,现在这么近的距离问话,其他的女生哪里能够经得住他这又冲又飒的质问,当即红着脸,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
祁恒压根不顾对方的脸红害羞,道:“你跟我说说,我哪儿没教好?云桑哪儿没有被教好?”
云桑意识到这就是祁恒之前跟她提到的“以理服人”,道理没问题,就是这以理服人的气场有点吓人。
云桑见势不对,赶紧从讲台上走下来,在其他人或诧异或百思不得其解的目光中,安慰这个因为教学被怀疑而暴走的人:“她并没有说你教得不好。”
一个师父,一个自认为“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师父,怎么能容忍别人质疑他的教育问题。
“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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