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到这几天,仇家怎么会找到这来,再说,我也不是臭小子。”
沈浪无奈地说:“你不臭,难道我就臭吗?”他们两个谁若是主动出去才是傻的,岂不是自己招认了是臭小子。
只听外面人继续喊道:“臭丫头给我出来!”
熊猫说:“怎么又变成丫头了?肯定是搞错了!”
外面的人又喊:“姓沈的臭小子和姓朱的臭丫头,都给我出来!”
沈浪和熊猫面面相觑,看来,不出去是不行了!一听到‘姓朱的臭丫头’这几个字,这祸就像是朱七七闯的!
来人果然气势汹汹,而且见到有人出来,一上来就是大动干戈,好在熊猫和沈浪的武功都不弱,而且沈浪又修习了天绝三式,武功已经问鼎武林中一流高手行列,假以时日,必能成为一代宗师。
而对方的人虽多,有几十个,但是武功最高的也只在二流,到底不是二人的对手。
熊猫险些打出火气,还是沈浪稳得住,将一把长剑还给对方,停下来说,“不知各位所为何来呀,还请说明缘由再动手,也免得误伤好人,如果罪在沈某,我必定会给各位一个交代。”
对方已经看出来他们在手下留情,不过仍然带着气愤说道:“你还在装蒜,把我们的镖旗还回来!”
“对,把镖旗还回来!”
沈浪:“镖旗?各位是?”
其中一位老者说:“在下扬威武馆熊震。”
“我是正远镖局的方千里。”
沈浪一拱手说道“原来是熊老英雄,方总镖头,各位久仰了。各位丢了东西,为何会认定在我手里?”
方千里说:“那还用说吗?我们看到了你们的留言署名。”
沈浪奇怪道:“留的是沈浪的名字?还有吗?”
熊震说:“留书的是沈浪,朱七七。”
熊猫吃了一惊:“真的有朱七七!”
沈浪又问道:“镖旗是什么时候丢的,留书又是什么时候呢?”
方千里说:“镖旗是昨天晚上丢的,今天早上弟子们才看到留书,敢做不敢当,那是无耻之徒所为!你何必明知故问呢!而且你看,我们的旗杆都被这金弹丸给打破了。”
熊猫接过来一看,“果然是纯金的,这真像是朱七七干得出来的事儿,财大气粗,不过沈浪昨天晚上一直跟我在别庄里,他绝对没有到过各位的武馆。”
他们三波人互相看了看,问道:“这么说你们是承认了?朱七七又是谁?既然你们认识,就把她交出来吧,既然敢留沈浪的名字,看来是关系匪浅。”
沈浪说:“各位,请听在下一言,朱七七现在失踪了,具体在哪里我们也不知道。所以也不排除栽赃嫁祸的嫌疑,如果查明之后,这真是她所为,我一定带着闯祸的元凶,登门谢罪。”
费了一番口舌,并且做足了保证之后,众人终于被他安抚住,暂时决定回去了。
他们走了,沈浪倒是笑不出来了,“在武林中,踢馆夺镖旗,不亚于夺□□女,朱七七这祸闯得不小,还嫁祸在我头上,亏她干得出来!”
熊猫也很是无奈,“之前还说她所到之处不可能这么安静,看来她现在也到了这!这至少给了我们一个好线索。”
熊猫又略带怜悯和惋惜的说道:“可是她还口口声声说喜欢你,转过头就敢给你捅这么大娄子,朱姑娘这性子,不知道的真以为跟你有世仇呢!当然,她要是喜欢我,嫁祸给我,我也认了!”
沈浪自嘲一笑:“沈某当真无福消受,巴不得猫兄你当仁不让呢!现在咱们知道朱姑娘还有闯祸的力气,至少应该是性命无忧,总算是能向朱爷交代了。”
朱七七找沈浪的方式真挺特别,她想以这种方式把沈浪引出来,让他来找自己,连走三家偷旗没被人发现,已经是好运气了,可惜,她的运气总有用完的时候。在她不知天高地厚,打算收起第四个上面写着“逍遥门”旗子的时候,碰到了视钱如命,并且被称为天下第一不要脸的逍遥门主金不换!
金不换见她长相不差,涉世未深,很好拐骗,便以破坏旗子为由,把她扣押了下来。并且让她写了一万两的欠条,打算在第二天的拍卖会上把她卖了,换一万两银子,以弥补自己的“损失”。
这次的拍卖会,主要由本地的商贾组成,只要入了商会的都有资格参加,绸缎庄和点心铺虽然盈利不怎么样,但是也是淮阴的老字号了,所以每年都有资格参加,但是幽灵宫的人向来深居简出,从来不与外人接触,更不会参加这种商事。
这次白飞飞能代表绸缎庄出现,到时让主持这次拍卖会的欧阳喜很意外,“原来这位就是白小姐?老夫在淮阴呆了这么多年,终于看到白记绸缎庄的主人了。”他这句话倒真不是为了客气说的,而是他小的时候,那个绸缎庄就存在,到底经营了多少年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白飞飞跟他寒暄了几句,就要随着引领的人员步入自己的座位。欧阳喜继续去接待其他人,随后入内的人,倒是让欧阳喜很重视,拉着他说了半天的话。
王怜花是淮阴城的新贵人物,他的生意虽然做得很杂,而且不拘什么买卖,只要赚钱的都涉足。甚至可以说是涉黑了,他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