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傀儡。”
苏茶微微蹙眉，心里多少有些嫉妒了。
那些书，她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从来没发现什么夹层。而连寄瑶或许只是随便一模，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所以说，天道的偏爱真是太没道理了。
“好吧。”
苏茶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不过，闻人理本就是个疯子，若是失去仅存不多的理智，就更加不好控制了。”
她面对连寄瑶，露出一抹轻笑，“我劝你，还是另外在找条出路吧。”
连寄瑶面不改色，冷静地说，“我知道。”
“我原本就没打算，让闻人理放我们走。”
说白了，什么牵机散，谁也不知道它真正效果如何，万一半路闻人理恢复过来了，那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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