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从来没听陈阳提起过。
“这功法要那片小空间里的能量才能支持，小空间破碎之后，我这功法就很鸡肋了，完全没办法补充能量。
你说我这有跟没有学这门功法，有多大意义上的区别？”陈阳假装无奈地说到。
“不过倒是让这水晶球亮了。”凤鸣呲笑着说道。
两人都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离奇的事情，上界的四大神兽，上界的四大家族……
上界……
多么遥远的地方！
至少凤鸣在这华岐大陆上生活了二十来年，看过《华岐年志》，读过各种古籍和野史、杂谈、游记。
知道华岐大陆一千多年前断过传承，却不知道什么上界之类的事情。
还有那个什么升仙台和魔族……
其实陈阳也想呲牙笑，“你们就凭一部这样的功法，就下这样的判断会不会太草率了？”
“祖上说是，就一定是这样。”
对于这一点，武族长可能不太坚信，但是凤族的人向来都深信不疑。
凤鸣突然低声说道：“陈阳，既然两位族长都说你是天选之人，几族的后人还会在你的带领下回到上界，想来这些幽光暂时也对你没有什么伤害。
要不要再继续吸收，你自己要斟酌好。虽然我身体里面有着一部分凤族的血脉，但是你知道我对这些事情没什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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