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又想到了陈红缨和赵长熙的事,便顺嘴提了句,又道:“陈叔和红姨早些年就在发愁陈红缨的终生大事,现在他们也该放心了。”
闫胜利又问了杨双双几句,确认那个赵长熙是个不错的人,便不再继续他和陈红缨的这个话题,而是把他带回家的一本书里打开,递到了她的面前。
“给你的礼物。”
“什么啊?”杨双双好奇伸头,里面居然是一个小相。
“这是剪纸吗?”杨双双小心翼翼地捏起小相看了看,“好像还挺像我的,你哪儿来的?”
闫胜利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下,含糊道:“……我自己剪的。”
“嗯?”杨双双微怔,片刻后忍不住盯着闫胜利道:“你剪的?”
不过想到闫胜利这些年总会时不时给她带一些有意思的小玩意儿当礼物,杨双双便信了,但想着闫胜利平日可没这手艺,便忍不住问道:“该不会是你这段时间偷偷学的吧。”
闫胜利“咳”了一下,“刚好部队里面有个陕西的战友,就……跟他学了一下。”
杨双双实在没忍住笑了,小心翼翼地捧着剪纸小相看了一会儿,然后才仔细收好,跑过来给闫胜利送了个吻。
“闫团长这些年一直遵守着给我带礼物的承诺,我很喜欢,继续保持啊!”
闫胜利顺势抱住了她。
第二天,杨双双是被家里面孩子的惊呼声给吵醒的。
“车!外面有车!爸爸回来了!爸爸回来了!”
等杨双双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家里面的几个孩子已经围着闫胜利转了,而许斯颐也早就不在了。
杨双双见他们几个聊的正欢快,径直去洗脸去了。
许斯颐一大早发现闫胜利回来后,鞋都没穿就往自己家跑,想去看许从周。
昨天半夜,许从周消停完后想到许斯颐还在隔壁,担心他醒的太早,回来进不来,便特意留了门,没想到正好派上了用场。
等他听到屋里面的动静从床上起身后,就看见许斯颐正站在他们的卧室门口急得直转圈。
看见门开的一瞬间,许斯颐的眼睛都亮了。
他张嘴欲喊,许从周已经快他一步示意他小声点。
许斯颐立马点头,等到许从周重新关上卧室的门后,才轻手轻脚地下楼。
“你怎么没穿鞋?”见到许斯颐光着脚,许从周皱了下眉。
许斯颐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太激动了,忘了穿了。”
“走,去把鞋穿好。”许从周扶着许斯颐的肩膀,等许斯颐点头跑开口,许从周才把昨天带回家的东西整理了一下,又把给许斯颐带回来的书和给江秋月收集的另外一些玫瑰花种和其他一些植物的种子拿了出来。
许斯颐喜欢看书,高高兴兴地收了这份礼物,才坐在许从周的身边小声抱怨道:“爸爸,你回来了怎么不叫醒我啊,我早上看见干爸没看见你,还吓了一跳呢。”
许从周抬手拍了拍许斯颐的脑袋:“你睡着了叫你干什么,万一再把乘希他们吵醒了怎么办,我和你干爸现在在一个地方,你看见他肯定也能看见我,别总担心,等我们忙过这段时间,就会清闲了。”
许斯颐皱了皱脸,“好吧。”
许从周又喊着他一起去洗漱。
等父子俩收拾好后,江秋月也起来了。
外面也已经欢腾起来了。
锣鼓声、鞭炮声、各种吹拉弹唱的声音传的很远。
早饭过后,江秋月他们一行也赶紧装备好,去参加外面的国庆表演。
□□广场前汇聚了很多的人在载歌载舞,杨双双他们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学校的大部队在哪儿,并且发现已经有很多人加入了欢庆的队伍了。
场面实在太热闹,杨双双也放弃了和其他人说话的打算,专心和闫胜利带着孩子顺着人流看表演。
中途的时候,他们还遇见了一起过来参加庆祝的陈红缨和赵长熙。
陈红缨对上杨双双和闫胜利的视线,一下子就磕吧了。
尤其在面对闫胜利的时候,总有一种好像干坏事被家长抓包了的感觉。
可是对上闫胜利威严的视线,陈红缨不得不硬着头皮介绍说:“这是赵长熙,是我们省的老乡,嫂子之前说要弄高校联合演出,每个省的学生在一起出节目,我和他最近经常一起商量表演节目的事。”
杨双双就故意装作不解道:“可是节目已经定下来了啊,你们的节目难不成还有问题?”
陈红缨:“……”
赵长熙见状赶紧解围道:“我们主要是来看看这边的演出,顺便做一下对比,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杨双双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赵长熙也跟着有些头皮发麻了。
这段时间的接触已经让他了解到杨双双是陈红缨的嫂子,那眼前的这位男士肯定就是陈红缨的大哥,见家长的紧张感油然而生,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倒是闫胜利打量了赵长熙一会儿,冲他伸出手说:“闫胜利,陈红缨的大哥。”
赵长熙赶紧跟着握手,“大……闫大哥你……好!”
手上骤然加重的力道让赵长熙差点咬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