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麒说：“她肯定在意。”
情报老师话说到一半就没再深入了，反而问唐麒有没有考虑到备选项——他们来这里是用一种定点传送技术，由北部的特定人物发动，在一分钟内完成多人转移。唐麒点了点头，表示星星一直是pnB选项。
“星星跟我说如果有需要她随时可以上。”唐麒说：“而且如果对方临时变卦，担心不安全，那么空间的辗转腾挪或许会让他们不用担忧情报被窃取。”
一切准备就绪，手续也准备妥当，连休息的地方都打扫干净了。
他们静待客人的莅临。
“不过等等，为什么X教授会去丑八怪那里？”
哥谭的庄园内，达米安得知了蝙蝠侠被拒绝的原因，问他爸：“为什么不直接杀了魔形女了事？”
“因为X教授和X战警的用处很大，大到超乎你的想象。”
韦恩坐着喝咖啡：“他和Lily属于互相帮助，不可能因为一个魔形女动摇他们这种非官方的利益团体——他们的联系脆弱又强壮，现实又理想。死亡这种不怎么可逆的事件是最需要避免的，无论如何会造成死亡的一方有道德污点。如果她杀了魔形女，即便X教授知道那是正当合法的，那么他在未来也难以回到之前和Lily同仇敌忾的状态中了——快意恩仇这种事听起来很爽，但Lily这个人是不可能做的，没什么意外能够打乱她的计划。就算有，她也会立刻将意外并入她的计划中，消解影响，并让计划按照预定的轨道继续进行。”
“父亲，她就是个女人，不是女神。”达米安说：“你彩虹屁吹得太过了。”
“我在以我个人角度描述我看到的事实。”
韦恩说：“以及借用她的观点，人定胜天？”
达米安耸了耸肩：“我只觉得父亲你过于……乐观了。而且我对你的描述很是好奇。什么叫‘脆弱又强壮，现实又理想’？而他们又建立了怎样的联盟？”
韦恩顿了顿，语气很玩味。
“这就说来话长了。还记得‘叶主管’坑害泽维尔建的那66所学校吗？”
“我记得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达米安说：“怎么？”
“他们去了一带一路上的学校，一起见了好多可爱的小朋友，包括万磁王在内。”
韦恩说：“还记得那张照片吗？万磁王和小女孩。”
达米安：“记得，超恶心。”
韦恩：“那是星星放假过去玩的时候拍的。”
达米安：“怪不得我觉得只有拍摄技巧比较有价值。”
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韦恩真是又欣慰又鄙视达米安对星星这样的毫无原则，继续讲了下去：“万磁王是很欣赏Lily的，原因就是Lily提出她们国内的变种人和X教授他们，是实际意义上的命运共同体。”
“……”
达米安的脸皱皱的：“父亲你被洗脑了吗？”
“不，我是说……这个提法是很聪明的，甚至是很精明的。”
韦恩说：“运用事物两面性的原则，说服X教授、万磁王和她联手，给她塑造友善的外部空间。你没发现吗？孔克南的事情，以及飞鹰部队出现，这些话题X教授、X战警，他们是不出声的，只有万磁王在点炮——而万磁王，他说什么都无所谓，大家下意识觉得他的话不代表X战警。所以他其实说的话不算数，所以他什么话都可以说。”
“这感觉像孔克南。”
达米安眼睛一转：“娱乐化他。”
“是的，因此很多万磁王的表态似真似假，时真时假。而那些看起来气人的话，往往最表达他的内心想法。”韦恩说：“你可以看出来，他好像并不在意飞鹰部队，我是说，他不把飞鹰部队当成一种威胁。”
“他甚至觉得孔克南被威胁着直播是好事。”达米安说：“这话别让胖胖星知道！”
韦恩看了他一眼，笑笑。
“你以为这是一种胁迫，但万磁王并不认为是——这是Lily让孔克南回归社会的一次实验，如你所见，她成功了。”
达米安：“这次成功让万磁王对她高看一眼了？”
“不，”韦恩说：“万磁王本身就对她充满期待。Lily告诉过他，只有他们表面敌对私下联手才是生存之道。”
“我们的部队是一定会建立的，而你们，最好不要被MAGA主义冲昏头脑，以为消灭红色国家就可以成为更美国的人。”
在泽维尔的叙述中，叶栗这么说：“风语者的惨痛教训，我想你们是知道的。”
“中国有句古话，狡兔死，走狗烹。”
她眼睛闪亮，在阳光下依旧耀眼。
“现在，我们可以一起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泽维尔：糟糕，是被说服的感觉【他心里咯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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