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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星星哼了一声：“我就是奔着你拍的。”
“我觉得我猜到了？”彼得说：“小孩子的身体还没有长好，发育期的话的确有可能看到成人看不到的频度；如果是老人的话，那应该是退化？”
“Bingo！”星星说：“正确地说法应该是退行性变导致的功能异化，借用医学上的称呼。但这并不是疾病，而是一种……嗯，多多少少的特殊能力。”
“唔哇。”孔克南了解了：“那人家说临死的时候如何如何，是不是代表着，嗯，因为各种器官衰退，但还能用，导致看到了其他世界的现象？”
“可以这么说，但不是很学术。”星星拍他的肩：“但对你来说已经相当聪明了！”
孔克南：“喂。”
“所以呢，现在就是我们在这里干等着？”
罗宾也听了一耳朵：“你说这么多科普对改变状况有什么帮助吗？”
“你这么咄咄逼人做什么。”
康纳怼他：“如果不是你非要跑上来埋羊我们至于到现在都下不了山？是你一个人连累了大家，态度给我好一点。”
“如果不是你我需要到这种穷乡僻壤来？”
罗宾回怼：“你老老实实地在培养皿里呆着的话也不需要体验这种残酷人间了！”
“好了好了！”
夜翼就很烦他们俩随时能吵起来：“明明你跟提姆，”他指康纳，“还有你跟乔纳森”，他指罗宾，“在一起都好好的，可为什么你们俩碰到一起就吵得这么厉害。”
康纳：“那是因为他讨厌！”
罗宾：“那是因为他讨厌！”
夜翼：“……”
结果你们这时候又很合拍了。
按照夜翼的话来讲，其实是可以找方法出去的。只是星星不同意，并且很抵触。
“暴力破坏掉空间循环并不是不能达成目标，但如果真的这么做了，第一会破坏环境，第二是破坏噪声极容易引起周围居民的恐慌，最后，这也有可能暴露你们的位置。”星星在夜翼再次提问的时候说：“我估计你能找到这里也是经过上级同意的，目的是给这次康纳的体验旅程顺利结束提供保障，那么为了确保这次旅途的安全、秘密和不扰民，外加配合一下当地的环保政策，在这里等一会儿真的不可以吗？”
“……”
夜翼被这一套一套的惊呆了，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来反驳，就算能反驳也不敢。
星星很满意这个效果，自己找了个树坐下一靠，拿出手机刷新闻。
孔克南：“不过星星，我刚听你说来救我们的人要上书法课——啥情况啊？”
“哦，这个，小狗子嘛。”星星小声告诉他：“要是找宗管局的紧急救援队，回头我要写好多报告和表格，所以情况不紧急，也不危险，我就想找认识的人弄弄算了。小狗子看得到的，就让她帮忙沟通一下。然后今天周末，她要上兴趣班，所以要等一等。”
“兴趣班？”孔克南问：“她多大啊。”
星星伸出四个手指。
孔克南：“你找一个幼儿园小朋友来救我们？！”
他感觉星星做这个事情一点都不严谨。
“你不要小看幼儿园，你要看她爸妈是谁。”
星星捂住他的嘴，凑到他耳边。
“那可是小绿姐姐的崽。”
“阿嚏！！！”
格润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抖了抖，继续电话会议：“不好意思风太大，我进帐篷说。”
从外面进了帐篷后，温度变得高了些，也暖和了起来。
几个战区的九级战斗员现在被聚在一起开会，会议内容是要严格规范和把关津贴的发放，杜绝任何津贴中的贪污**问题存在。
叶栗之前突然被一通电话抓走去南部干活，就是去整顿的。
格润收到这个消息后，意外又不意外。意外的是财务最先出事，不意外的则是南部的混乱由来已久，从之前聂菱州出事开始就没好过。
“每个战区都是需要自己的九级战斗员，这是战区自己性格的一种体现。九级的命运也和自己所在的战区互相成就，九级带领战区实现任务，而战区赋予九级最高荣耀。”
聂菱州死了之后，叶栗预判过南部的形势：“九级乱搞，战区摔倒。”
当时格润觉得叶栗有些言过其实，回头看看就发现叶栗还是聪明。
南部乱到现在。
哪怕谢老还兼任着南部的九级战斗员，聂菱州的事情还是给南部造成了深远的影响。又由于南部沿海，对外开放的时间最早、程度最深，意识形态比其他几个地区复杂得多。
如果说之前还能再慢慢考虑，现在飞鹰已经亮出来之后，作为飞鹰背后的泰和部队，提上最后一个九级战斗员已经到了很紧迫的时刻。
也是时候了。
格润拿了张纸做记录，偶尔还要说两句，开了几个小时的会才开完。对着纸片看了一会儿，她的通讯器轻轻地震，将她的思路打断。
如果是一般人，格润是要骂人的。这次她瞟了一眼，嘴角却扬起来，摁了接通键。
“妈妈~”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