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阮蘅尴尬地松开他,拿过他手里的糖葫芦,“我们回去吧,他们该等着急了。”
李玠拧眉,“还未用晚膳?”
阮蘅点点头,“原本想着先夜游完再回去吃些。没事,我可以吃这个先应付应付,回去再说。”
阮蘅说着就咬了一颗糖葫芦在嘴里,她嚼了几口便递给李玠,“这个好好吃啊,比蓉城的好吃,你尝一颗。”
李玠原本不爱吃这些东西,又甜又酸,腻的慌。可阮蘅满眼期盼,他不好叫她失望,便就着手咬了一口。果不其然,一股酸味从牙缝间渗出,饶是他也不禁皱了皱眉。
他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糖葫芦,“别吃这个了,太酸,吃多了身子不适,等等我让人给你备些青口的小菜。”
阮蘅吃的正起劲,见糖葫芦被夺,立马不乐意了,“还给我,还给我,我要吃!哪里酸了,分明就很甜!你不爱吃就给我。”
生怕李玠要丢了,阮蘅赶忙又塞了几口,将嘴塞得满满的。她最近就爱吃这些酸的,开胃。
李玠无奈,顺着她的背,“吃得慢些,不跟你抢。”
可阮蘅却愣在原地没动,她一面飞快地将糖葫芦吞咽下去,一面看着他。
李玠察觉出不对劲,“怎么了?”
阮蘅低着头,“还有一件事要与你说,就……我今日不是一个人来的。”
“我知晓,还有余老前辈和四喜。”
“不……不止……”阮蘅不知道怎么与他说起这件事,她指了指肚子,“我是两个人来的。”
李玠也是一怔,他脸上的平静渐渐被撕裂,他看了看阮蘅
,又看了看她小腹,声音似是极为艰难地挤出,“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就是……肚子里还有一个啊……”
阮蘅一直盯着李玠,想看看他听闻此事究竟会是什么反应。
可见李玠脸色愈发阴沉,阮蘅心里也没底,他这是不喜欢孩子?
李玠死死盯着她,咬牙切齿,“也就是说,你明知自己有身孕,还马车颠簸了五日回来?”
阮蘅顿时觉得手里的糖葫芦没了味道,“青禾特意挑了大路走的。”
“是吗?”
阮蘅干笑几声,往后退了一步,“就……有时候会走小路,不过小路也不颠簸,他驾马车也很稳……”
李玠冷笑一声,“过来。”
阮蘅有些后怕,不敢往前走,“师傅说了,我最近情绪不可太波动,所以你不可凶我!”
李玠又念了一遍,“过来。”
阮蘅颤颤巍巍挪着步子走了过去,“你别气,我没事的,路上还有师傅在呢……”
李玠没说话,牵过她的手,将她小心翼翼护在怀里,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让阮蘅胆颤心惊的话,“收拾你,也不急于这一时。”
阮蘅脸一垮,“阿玠……”
正当阮蘅以为他还有气之时,只见他的大掌渐渐覆上她的小腹,掌中的温热渡来,惹了她一个激灵。
虽只有一月,还未显怀,可他只要一想到这里孕育着他和她的孩子,他沉寂许久的心不免悸动。
孩子……这辈子他也会有自己的孩子。
阮蘅不敢大喘气,生怕惊动了,在见到李玠眉眼掩藏不住的笑意后这才敢开口,“阿玠……”
可刹那间,李玠脸上的笑意褪去,他一把扣住她的手,将她身子一提便抱了起来,又用斗篷裹得严实,“她是她,你是你,别想着我试图原谅你这种鲁莽之径。”
阮蘅瘪瘪嘴,趴在李玠背上,“孩子,娘好惨啊,你爹爹凶你娘亲不说,回去恐怕还要打骂。”
“薛蘅!”李玠轻轻拍了她脑袋,“别教坏她。”
阮蘅揉了揉,“阿玠,你喜不喜欢孩子呀?你一直都是一个人,日后还要养一个孩子,会不会不习惯?”
爆竹声四起,李玠贴着她耳畔道:“有何来的不习惯?又不是没养过。”
阮蘅猛地
抬头,“你说什么!”
李玠忍俊不禁,“如今不正养着一个吗?有哪个孩子能比你难养?”
阮蘅忍着不笑,一把搂住他脖子,“难养?后悔也晚了,你可是要养一辈子的。”
“嗯,养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也缠着我,我一直养你。”
阮蘅撇撇嘴,“没皮没脸,谁要缠着你。”
李玠凝视她笑而不语,抱着她湮没至人群之中。
阿蘅,或许,我们纠缠的不只是两辈子,纠葛或许在很早以前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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