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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骗(2 / 3)

“啊?我?”阮蘅一想到还要回别院,不免有些犹豫。

谢元睿幽幽叹了声气,“阿蘅,此次回京后,我们许是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

阮蘅心口一滞,难掩伤怀,他说的不错,今日一别许是真的不会再见了,阮蘅颔首,“好,那我送送谢大哥。”就当是二人最后的告别吧。

阮蘅坐在马车上,谢元睿便吩咐着车夫启程,他递了一包糖炒栗子给她,“不与他说一声吗?”

阮蘅不解,“与谁?”

“献王殿下。”

阮蘅撇了撇嘴,“说什么?我不过是送谢大哥出城罢了,何须事事与他报备。”

谢元睿只是淡淡一笑,并未说什么。

长街漫漫,耳畔萦绕着嘈杂的喧闹声,似有人在争吵,阮蘅不由就要掀开帷裳向外瞧去。

“阿蘅!”身后传来急切之声。

阮蘅手一顿,“谢大哥,这是怎么了?”

谢元睿偏过头轻咳了几声,“我昨日染了风寒,外头风大……”

“对不住,谢大哥。”再回想方才等她之际他并未下马,想必是不可见风,“要不先去药铺,我替谢大哥抓两贴药。”

“不必。”谢元睿摆了摆手,“我都已备上了。”

“那就好。”见阮蘅不再意图向外张望。

谢元睿在阮蘅并未察觉之时暗自松了一口气,“我既要回京,那你可有什么话要我捎给他们?”

阮蘅沉思,片刻后她摇了摇头,“不必了,该说的我早在离京时就留在书信中了,与谢大哥要说的话昨日也都一并说了,并未有何憾事,说多了只不过是徒留念想罢了,更何况再过几年他们就会忘了我。”

“阿蘅,你变了许多。”

阮蘅失笑,“人都是会变的。”自她重生之后,她就不再是原来的那个阮蘅了。

马车轱辘携着积水,溅起哗哗水声,只比平日有些费力罢了。

即便坐在马车中,阮蘅依旧能分辨出如今身在何处,前面就是城门,愈近,喧哗声愈甚,“谢大哥,我就送你到这儿吧,多谢你来蓉城看我,我日后也会过得很好,你不必记挂,一路平安。”

阮蘅待马车缓缓停下,便起身要下马车。

“阿蘅!”谢元睿再一次叫住她。

阮蘅回首,只觉得今日谢元睿有些不同,像是再瞒着她什么事,可她无心探究,既然已经放下了,阮蘅也不愿意与他再纠缠,今日来送他也只是将他当做哥哥。

“谢大哥,我还得去寻师父,不可耽搁了,今日真的只能送你到这儿了。”

谢元睿怎不明白阮蘅心之所想,他温声道:“有人在城外十里长亭等你,你不想去见见?”

阮蘅步子一顿,已迈出马车的脚又收了回来,“有人在等我?是谁?”

“她得知你在此,非要闹着来,我拦不住,今日才知她人已在十里长亭。”

阮蘅心一紧,一个名字脱口而出,“是渥丹?”

谢元睿不语,只是浅笑,这在阮蘅看来无异于默认。

“她怎么来了……”阮蘅哪里还有其他心思,心中早已迫不及待,既然谢渥丹来了,她自然是想见一见的,“谢大哥,你可否带我去?”

谢元睿颔首,“好。”

马车出城极为顺利,城门在身后愈渐远去。可喧闹声不绝于耳,阮蘅终是将压在心头的疑惑问出口,“今日为何有这么多人出城?”

谢元睿神色微微一暗,稍纵即逝,“许是前两日大雨不少事被搁置,如今雨好不容易停了,众人便趁此出城采办。”

阮蘅觉得不无道理,便也没有再多想。

马车远去,城门上苍劲的“蓉城”二字早已瞧不见,阮蘅心中发闷,分明只是说要去十里长亭见谢渥丹,可她却感觉像是要永远离开此地一般,她压下心头的不安,看向谢元睿,“谢大哥,我们何时到十里长亭?”

“不必急,两盏茶便可到了。”

话音刚落,只听马车外一妇人凄厉的哭声,马车陡然一停,阮蘅身子一个不稳就要往外栽去,谢元睿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向外沉声道:“怎么了?”

车夫为难,“公子,有一妇人拦住了马车,正在哭诉,小的去看看。”

“发生了何事?”阮蘅说着就要探出身去。

“阿蘅!”谢元睿有些急切,“你坐在马车中,我去瞧瞧。”

阮蘅眼眸沉了沉。

她到此刻才意识到今日察觉到的不对劲究竟是什么,是谢元睿,他一直在阻止自己往马车外去。

“谢大哥……”阮蘅语气尤为肯定,“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不等谢元睿说什么,阮蘅挣脱开被攥住的手,从马车上一跃而下,车夫见阮蘅下马车,脸上是藏不住的慌张,“姑……姑娘。”

阮蘅更为确认,今日之事不寻常,定然发生了什么。

那妇人见马车上下来的是个姑娘,慌忙起身跑过来,一把攥住阮蘅衣袖,“姑娘,求求你了,可否借你马车一用,求求你帮帮我,我夫君还在城中。”

她凄厉地哭着,往阮蘅手中塞着银子,“我把银子都给你,就借马车一用,他两条腿废了,根本走不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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