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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2 / 3)

离她远一些就是了,爱去哪儿成婚就去哪,生了几个孩子也与她无关。

阮蘅自己都未留意,今日回药铺比往日还快上了一刻钟。

余鸿才还未回来,阮蘅便在药铺里收拾药材,却不想日落之时未等来余鸿才,却是迎来了不速之客。

前院传来脚步声,阮蘅抬眼,一眼便认出来人正是清河镇镇长刘四海,刘小慧的父亲,他大腹便便迈着急促的步伐而来,“余神医,余神医。”

阮蘅起身,“刘大人,我师傅——”

阮蘅声音戛然而止,看着走在刘四海身后与此地格格不入的某人,收回了要卖出去的步子。

一别几日,他依旧是原来云淡风轻的模样,能将所有人耍得团团转。

“见谅,今日不接诊,我师傅不在,看病等明日吧。”阮蘅二话不说就将门关上。

刘四海眼疾手快将门扣住,“宁菀!宁菀!”他压着声向阮蘅挤眉弄眼,“你可知晓这外头之人是谁,是……是京城来得大官,你快替他抓些药。”

献王二字他都不敢提,生怕自己的低贱污了这盛名。

阮蘅懒得往外看,“大人,既然如此宁菀更不敢接待,若是有了个好歹,我十个脑袋也不够的。我只是个小门徒,只会晒药捣药,诊不来脉,亦开不来方子。”

门外的青云适时开口,“姑娘,我们主子只是染了风寒,都是小病,姑娘替主子开一帖药就成了。”

刘四海一听,赶忙应和,“正是正是,只是小风寒,你抓些去风寒的药就成了。”

阮蘅没有回应,谁知他那风寒究竟是真是假的。

院外咳嗽声传来,一声又一声,像是在压制难受,“没事,只是咳两声罢了……就不劳烦姑娘了。”话落,又咳了两声。

阮蘅撇撇嘴,虚伪!

还来不及等她将门合上,刘四海一把打开门,她是个女人,气力哪里抵得上他,没挣扎两下,屋子便被打开了,药香扑面而来。

“大人快入内,别再坏身子了。”刘四海就要去搀扶李玠,却被他一个眼神吓得收回了手,他讪讪一笑,“大人请,大人请。”

青云交代过他,在外莫要直呼“献王殿下”,他铭记在心,讨好地笑了笑。

李玠一个眼神也未递给他,径直在药铺寻了个地坐下,伴着轻咳,将他的戾气都散去不少。

刘四海示意着阮蘅,“还不快些。”

阮蘅打心底排斥,站在原地未动。

青云瞥了刘四海一眼,他会意,谄笑着退了出去,还顺带将门合上,“是是是,小的站在外头等候。”

屋内一下子就剩三人,青云还有意去了后院……避嫌。

李玠将手伸出来,掀起衣袖,将手腕露了出来摆在阮蘅面前,“劳烦宁姑娘了。”

阮蘅忍不了李玠这番装模作样,见没有旁人,直言,“献王殿下这是做什么?我们这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还请殿下移步。”

“若说我来清河镇有公事,恰巧在昨日染了风寒,你信吗?”

阮蘅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李玠还真就老老实实解释起来,可里头有多少真真假假她已不在乎了。

“我医术比不上师傅,等我师傅来吧。”

“只是个小风寒,宁姑娘都看不了,这一个月来在药铺学了什么?”

阮蘅心中有气,明知李玠是在激她,可又无可奈何,早点诊完早点将人打发了,否则难保李玠还有什么心思。

阮蘅坐了下来,细指搭在他脉搏上,平稳的跃动震得阮蘅微微发颤,这是她第一次触及他的心跳。

可脉平稳有力,哪里有李玠咳得那么重,阮蘅毫不留情收回手。

李玠看着她浅笑,“宁菀姑娘,如何?”

阮蘅冷笑,“肺痨,无药可医,活不成了,准备后事吧。”

这话若是放在旁人身上,阮蘅脑袋都别想要了,可李玠却是不怒反笑,倒是还有口舌来嚯嚯他。

阮蘅转身之时,手腕一道力将她猛然拉回,阮蘅预见到会是如何情形,立马就要挣脱。

“你是不是知道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阮蘅一时怔然,忘了挣扎。

也正是趁着此时李玠将她拉到面前,目光灼灼,“你不是清楚的很吗?我是不会娶她的。”

阮蘅这才回过神来,李玠说的原来是杜若思与他结亲之事,可这与她又有何干,“殿下与我说这些做什么,您那献王妃如今应当正在别院等着。”

李玠攥着她的手腕往自己身旁勾了勾,“你恼了?”

阮蘅嗤笑了声,“殿下多想了。”

阮蘅作势要抽出自己的手,可李玠有意与她作对,将她攥得生紧。

“我今日是特意来与你解释的。”

阮蘅一愣。

“我怕你误会。”李玠无奈,透露些许小心翼翼,“皇上虽赐了婚,可你不必担心,我不会认,杜家送了女儿过来只是想牵制我,而她于我来说还有些用处,我会留着她性命,也只是留着性命罢了。”

阮蘅怔怔地望着他,一言不发,他说解释,还真不假。

“你的话我想了好几日,你说不想重蹈覆辙,可你有曾想过人终有命数,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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