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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问(2 / 3)

颔首,随意夹了一小口尝了尝,不予评论,“炝虎尾呢?”

阮蘅又依着他的话,尝了尝,“这个有些辣,殿下还是别吃了。”

李玠伸手端了一盘湖虾肉摆在阮蘅面前,“这个。”

阮蘅又夹了一只尝尝,暗暗砸吧了嘴深究滋味,“不辣,可于我来说,味儿有些淡了,不过殿下应当觉得适中,毕竟殿下平日里吃得味儿就比我淡——”

话音戛然而止,阮蘅将头埋下,将虾肉吃得干干净净,一个字也不想再开口。

方才她又在胡乱说什么!她当真是什么也不会,将李玠的喜好却是记得明明白白,若李玠有心,又会怀疑她。

可头一回,李玠听到她说这种话并未质问,只是轻抿了一口温茶,全然不在意的模样。

阮蘅赶忙岔开话,“殿下想吃醉鸡吗?我替殿下尝一尝。”

不等李玠回应,阮蘅就自顾夹了一块,“这个不错,殿下吃这个就成。”

门外传来轻叩声,李玠亦在桌上回以三叩,门外之人这才推门而入,带着疲惫的喘气声,“王爷,属下办事不利,将阮姑娘跟丢了,那掌柜的说她今日还去——”

青云一噎,看着自己千辛万苦追了半个蓉城的人此刻正坐在自家王爷身旁扒着饭。

而那位从来不愿与人同桌而食的王爷正将一碗堆了各种肉菜的瓷碗推到阮蘅手边,“这些也尝尝。”

阮蘅看着堆成小山的肉,禁不住咽了咽口水,“这……有些多了,民女吃不完。”

青云震惊,他家主子是如何将阮姑娘骗……不,带来这儿的?

阮蘅试探着看了青云一眼,“那个……青云回来了,殿下可以让青云试菜的……”

李玠并未将碗收回,只是淡淡瞥了青云一眼,“他近日味觉失常。”

青云:“!”

味觉失常?他何时味觉失常了?

可看到李玠淡然的目光含着威胁之意,他突然觉得自己味觉的确失常。青云干笑两声,“阮姑娘见谅,这几日属下身子实属不适,吃东西尝不出味来。”

“恐怕是水土不服,吃些药就好了,或是等等我给青云侍卫做个药囊,挂在身上,不出三日就好了。”她初来蓉城时也是如此,连着好几日浑身无力,是余鸿才给她调理了身子才愈渐好转。

青云笑着应下,“好好好,多谢阮姑娘。”

阮蘅拧了拧眉,“别叫我阮姑娘,我早已不是阮蘅了。”

李玠突然偏过头又咳了几声,打破了原本稍有缓和的气氛。

青云又收到一抹厉色,他心一紧,恍然大悟,“那个,阮……宁菀姑娘,我家王爷也有些水土不服。”

可否再做一只药囊……

王爷那道目光似是要将他凌迟而死。

也不知阮蘅究竟有没有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只见阮蘅淡淡瞥了李玠一眼,“殿下昨日不是抓了药?吃上两日就行了。”

青云心咯噔一下,赶忙往外躲,“主子,属下去外头守着。”

阮蘅也不懂二人在打什么哑谜,也没心思揣测,草草吃了碗中的菜,便等着李玠吃歇。

可李玠像是有意与她作对一般,慢条斯理,不知道的还以为能吃出金子来。

阮蘅向外张望了一眼,估摸着时辰,自己出来太久了,还得回去看铺子。

她的不安一点也不掩饰,终是在她正要开口问时,李玠将木筷放下。

阮蘅心一提,满是期盼地看向李玠,“献王殿下……”

李玠望着她的目光,只记得那夜雨中她满目疮痍与绝望,可几日见她神色只剩淡然,只有在提及身世时才能有些许光亮。

她这是将京城所有人都放下了?

李玠沏了一杯茶,指腹抚过杯壁,斟酌把玩,“只给你一次机会,你可问我一件事,我只回答是或不是?”

“什么?”阮蘅面色一沉,“方才殿下可不是这么说的!”

若非他说他知道她身世,她才不会跟来,兜兜转转在这纠缠半天,李玠竟说只可问一件事。

“一个问,已是我最大的让步,你本该什么都不知道的。”李玠正色,“你为何不想想,为何阮家不肯跟你透露一个字,阮远征与老夫人说的不错,有些事你无需知晓。”

“可那是我的父亲,我为何不能知道!”

“若是告诉你,你必定会去查,蓉城中暗线繁杂,牵扯太多,若你开始着手查此事,必定会惊动京城那位,到时候可不是躲在清河镇就能相安无事了。”

“那今日献王殿下是何意?”阮蘅站起身,“说了那么多,只是为了告诉我不要再查下去?”

李玠抿了一口茶,“你可以这么认为。”

“若与你说了真相后,会有更多的人因此而死,阮因家将你藏了十几年,而致使全府上下几十口人不可幸免于难,你可还想知晓?”

阮蘅面上的血色退下,眼中的希冀也随之黯淡下去,她本只想知晓自己的身世,仅此而已,她不想害人,就算阮家对她再不公,可毕竟他们养了她那么多年。

李玠的话只叫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灾星,会害了真正疼惜她的人。

阮蘅低着头,抱起摆在脚边的竹篓,“多谢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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