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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戏(2 / 3)

,带着他不着温热的话音,“将人丢到朱府外。”

“是。”

……

朱鸿宝躺在朱府外已是一刻钟后,束缚都已解下,他捂着胯于地上匍匐,眼中恨意都能滴出血来。

他手到之处,空空如也,断了,真的断了!

“是公子,是公子!”府里有人听到了动静,跑出来见躺着的是朱鸿宝,吓得半条命都没了。

端起烛火一照,所经之处,皆是血印,三五个人赶忙将人抬了进去,朱府霎时兵荒马乱。

朱家主院灯火通明,朱家夫人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造孽啊,这是要断我朱家之后啊,我的儿,究竟是谁将你变成这番模样!大夫,救救我儿!救救他!”

大夫也急得发汗,“这……在下也无能为力,这断根……接不上了。”

这可不是简单划上一刀之事,是生生将命根给斩下的,经脉都断了,就算是接上,也只是个死物。

朱家夫人一听,险些昏死过去。

朱鸿宝的那些个侍妾也是一个个面色惨白,说不出话来。

朱鸿宝躺在床上,眸中的光愈发涣散,眼中淬了毒般决烈。

“阮盈,你个贱人!贱人!”

“敢弄我,我让你这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毁了我,那我也要拉着你下地狱!”

……

阮蘅是被冻醒的,她打了个颤,迷迷糊糊睁开眼,只是翻了个身,又险些压着自己受伤的胳膊。

她坐起身,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似乎被涂抹了药膏,散去了难掩的刺痛。

昨夜,有谁来过了?

未曾细想,便听祠堂外有开锁声,阮蘅抬眼望去,见阮盈笑盈盈站在不远处,满眼得意,“二姐姐昨夜睡得可好?”

“挺好的。”阮蘅掀开布衾,“这地儿清净,没什么妖魔鬼怪与腌臜泼才,睡得自然是挺好的。”

阮盈怎听不出来,这妖魔鬼怪说的是她,那腌臜泼才正是朱鸿宝。

可如今见阮蘅已落到这地步,她也不屑与她口舌之争,“我大哥已经醒来了,阮蘅,你该庆幸他没死,要不然你如今就是阶下囚了。”

阮蘅瞥眼斜视,“那看样子当初我下手还是轻了,打得他半身不遂才好。”

“呵,阮蘅,你终于不藏了,你终于敢承认要害我大哥了!我就该让爹过来,让她亲耳听听他的好女儿说的是什么话。”

“阮盈,我一直不明白,为何自小你对我成见颇深,我似乎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吧”

“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阮盈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阮蘅,你与阮岑活着就是对不起我们,你可知晓,我姨娘才是先与阿爹相识的,若非你娘横插一脚,我姨娘就是阮府的夫人了,我也不必顶着庶女的身份活了那么久!”

阮蘅只觉得这句话可笑至极,“那你找阿爹说理,找祖母说理,怨我与阮岑做什么?”

阮蘅推开她就要往祠堂外走去,阮盈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拦下,“你要去哪儿?我准许你出去了?”

阮蘅甩开她的手,“阮盈,你是以什么身份在与我说话,你想关住我?想都别想。”

“什么身份?那得问问你,想必过不久,你可就不是阮家二姑娘的身份了。”阮盈转过身,似笑非笑,“是不是啊,姐姐。”

阮蘅面色微沉,眸中透出一丝疑惑。

阮盈面上的得意止也止不住,她摆弄着青葱玉指,慢条斯理道:“有出府的小厮瞧见,这朱家的马车正往阮府行呢,瞧那模样,朱大人与夫人应当也是来了,姐姐的好日子可算是盼来了,听说那朱公子可会疼人了,姐姐若是嫁过去,定会被朱公子捧在手心。”

阮盈回想起朱鸿宝那双粗糙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胸口又泛起阵阵恶心,可一想到日后阮蘅会得此“厚待”,心中畅快淋漓。

阮蘅不怒反笑,“妹妹怎知朱鸿宝可会疼人?想来是早已领教过了,既然妹妹喜欢,那就让给妹妹,姐姐无福消受。”

阮盈面色愈渐垮了下去,恨不得撕烂了阮蘅这张虚伪的脸。

从回廊中匆匆走开一婢子,见着阮蘅阮盈二人在此,松了口气,“姑娘,朱家的几位来了,老爷夫人与老夫人皆在前厅,请姑娘速速过去。”

阮盈一听,方才的阴郁烟消云散,“二姐姐听听,这不,才谈论起人就来了,妹妹先在此贺喜姐姐得偿所愿,不过这日后能见着姐姐的时日可就愈发少了呢,妹妹一想到此,不免心有哀伤。”

那婢子有些为难,不忍打断阮盈,见阮盈话落,这才唯唯诺诺开口,“四姑娘,老爷是请四姑娘您过去。”

阮盈一愣,“让我去前厅?那她呢?”

“老爷并未提起二姑娘。”

阮盈转而一想便喜上眉梢,“看样子,这事儿是定下来呢,姐姐与未来夫婿还是不便相见,在后院儿待着吧。”

过不久就可亲眼看着阮蘅落入深渊,阮盈越想越舒坦,款款向着前厅而去

阮蘅似是想到了什么,唇角含着笑意,待不见阮盈身影时,她也拖着伤腿跟了上去。

“二姑娘,您还伤着呢。”婢子赶忙搀扶着她,不让她乱动,“老爷只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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