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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家(2 / 3)

彻,渥丹心思不如你细腻,交给她我不放心。”

“原……原来如此。”阮蘅松了口气,是她误会了,阮蘅只觉得面庞烧得有些烫,自己这般脸皮竟觉得方才谢元睿的缱绻是对着她的。

她定是夜里酒喝多,有些神志不清了。

“不早了,你早些休息。”谢元睿将手中的琉璃盏递了过去,接过阮蘅手中的烛台顺势点亮。

琉璃盏映在她眼中,如同打碎了的金光,斑驳陆离,谢元睿慌忙瞥过眼去,生怕沉醉,不敢细瞧。

“好,那谢大哥也早些休息。”阮蘅端着琉璃盏就往屋里去,方才的局促不安已烟消云散。

谢元睿望着她的背影黯然失笑,方才他差些就忍不住了,他想告诉她,无需品貌端正,无需才华横溢,他从不看重那些,他左右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叫阮蘅的姑娘罢了。

可显然那个傻姑娘一直将她当做哥哥。

他只稍稍试探就发觉阮蘅将自己护了起来,她只要一察觉他的心思,就会将他往外推,又将自己缩起来。

谢元睿望着手中那一盏烛台,轻叹一声气,无妨,来日方长。

他回身离去,院中徒留下一抹月色。

树影婆娑,压制着两道极浅的呼吸声。

“主子。”青云开口,他瞧不出自己主子究竟是何神色。

“走吧。”李玠头也不回地离去。

青云站着未动,今夜王爷有些许不同。

五年了,他再一次从他身上瞧见了不可名状的落寞。

……

阮蘅还未坐下,身旁便站了一个人影,开口满是讥讽,“阮蘅,你本事大了啊,竟敢私会男子。”

阮蘅觑了阮盈一眼,低头理着铺子,并不想理她。

“阮蘅,你如今就有把柄在我手中了,我看你还怎么作乱!”阮盈自是以为发现了天大的秘密,沾沾自喜,“你信不信我明日就将此事昭告天下,让你身败名裂。”

阮蘅停下手中动作,“阮盈,我是该说你不谙世事呢,还是说你蠢?”

“你——”

“我身败名裂了,于你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如今旁人见着你都只说这是阮蘅的那妹妹,怎么的,你想日后旁人称呼你为那不要脸的阮蘅的妹妹?”

“阮蘅!”阮盈气得不行,她似乎什么事都与阮蘅差一截,如今连争吵也还不上嘴,“那你就是承认了私会男子。”

“清者自清,我不会多说什么。”阮蘅起身抿了一口茶,“若是你要昭告天下我也没什么,大不了就如你所愿让人知晓我与谢元睿夜里相会,到时候便名正言顺嫁入相府罢了。”

“你想得美。”阮盈气得肺都要炸了,“你怎么这么恬不知耻,你哪里配得上我谢大哥。”

阮蘅没再说话,任由阮盈如跳梁小丑一般。

“你给我出去,这儿不欢迎你。”阮盈指着门毫不客气,“这屋子如今是我的了,你还来这儿做什么。”

阮蘅最后瞧了阮盈一眼,没再说话,自顾离去。

“哼。”阮盈朝着阮蘅呸了声,“若是没有嫡女的身份,你还剩什么,假清高。”

阮盈合上门,舒舒服服地洗漱了一番,便熄了灯躺在了榻上。

这屋子再好,即便是太子殿下安排的,最后还不是落在了她手里,日后,她不仅要从阮蘅手中将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还要将阮蘅的好东西也一并抢来。

阮盈闭上眼休憩,渐渐沉睡,却不想一刻钟后,屋子后现出微响。

两个身影匆匆绕屋子一周,在临近卧房的一处偷偷将燃着的迷烟塞入其中。

有人压着声道:“这……可保万无一失?”

另一人嗤笑一声,“阮公子放心,这迷药药劲十足,没个一日根本醒不来的,如今里头的人应当已昏迷了。”

阮松咬了咬牙,一鼓作气,“罢了,那你快去将阮蘅带出来。”

“阮公子,这是我们公子要的人,我自是碰不得的,要劳烦公子亲自将人带出来了。”

“麻烦。”可转而又想到那五千两银子,别说只是将阮蘅偷出来,杀人他都愿尝试。

阮松提了麻袋入屋,远远便瞧见榻上有一人,睡得正踏实,阮松眸色深沉,“阮蘅,这是你逼我的,朱家也不错,以你的身份还能做个正妻。”

阮松缓缓靠近,他不敢点灯,摸着黑行进难免有些缓慢,心慌意乱之间,手中动作愈发不顾及起来,顾不上其他,直接将人塞进麻袋中。

可他刚将人装进去时,隐隐嗅到一丝熟悉的香气,不知为何心头有些闷。

他烦躁地就要去解开麻袋时,突然听见窗子被敲响,三急一缓,这是在告诉他得快些,要有人来了。

阮松一听,哪里还顾得上其他,扎好口,便将人往身上一抗,与另一人接应,从窗口翻了出去。

“人已经在这儿了,你可以带走了,那朱公子的话——”

“你放心。”那人有些不耐烦,“公子如何与你说的就是如何,五千两不必了。”

阮松一喜,“替我多谢朱公子。”

夜色中,那人满脸鄙夷,一把扛起装着人的麻袋于肩上,回过头又与阮松道:“不得不说,阮公子还真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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