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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救她(2 / 3)

输了,她就要陪朱鸿宝夜里去后山。”

无人瞧见,李玠藏在袖中的手泛了青白,后有缓缓松开,“赌约?那既然是阮二姑娘的赌约,与本王何干?阮三公子求错人了。”

阮岑心一沉,他听闻过李玠的脾性,可如今听得他这一句不冷不淡的话,甚是卑微,“殿下,可是我姐姐心悦于你,不是吗?”

屋子里静得很,阮岑听到李玠突然嗤笑一声,让阮岑听着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是啊,为何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姐姐心悦殿下又能如何,殿下却无心于她,于献王殿下来说,阮蘅也不过是个无关紧要之人罢了。

可阮岑依旧不愿放弃,“那就请求献王殿下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救一救我阿姐吧。”

李焕早已看不下去了,“皇叔,要不就去瞧瞧吧,这阮蘅一个姑娘家的,若是真的落入朱鸿宝手中,那后果不堪设想。”

李玠没回应李焕的话,只是从阮岑身上收回目光,“阮岑,这是你的烂摊子,没有总让旁人来替你收拾的道理。”

阮岑又磕了几个头,“献王殿下,我知晓错了,我再也不会犯了,回去后我就好好读书,再也不会惹事,就这一回,求求你救救我阿姐,献王殿下,求求你了。”

“青云,送客。”

毫不留情上一声将阮岑所有希望隔绝在外,他苦笑了一声,起身恭恭敬敬给献王行了个礼,“那阮岑告退,叨扰殿下了。”

阮岑抹了一把眼泪,飞快跑开了。

李焕还来不及拦他,人就已经跑了个没影,“不是,皇叔,你心怎么就这么冷,人家都求到

面前了,你还将人推开,人姑娘家的在那种地方该有多怕啊。”

李玠不语,重新回到桌案前,提起笔作画,可刚沾了抹朱砂,却不知往何处下笔。

脑中浮现起那张倔强的面庞。

“李玠,你为何总是这样。”

“阿玠,你别走,别丢下我一人好不好……”

“献王殿下,先前是阮蘅不懂事叨扰殿下,日后不会了,还请殿下放心,阮蘅不会缠着殿下的。”

“我不后悔,心悦过一个人有什么说不得的……”

李玠烦躁地将笔甩在一旁,李焕眼尖,立马窜到李玠身旁揉着他的肩,“皇叔,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出去走走,总是待在屋子里闷的紧。”

这一回李玠没再拒绝,只是嫌弃地推开他的手往外走去。

李焕在李玠身后笑声差些都抑制不住,朝着青云挑了挑眉。

口是心非。

要寻阮蘅在何处不难,拉个人一问就知,如今别院别处还真就空空荡荡,都赶着去南院看好戏了。

李玠与李焕走进南院时,原本以为那会被朱鸿宝欺负得红了眼眶的阮蘅此刻正半倚在椅上好整以暇地叩着桌面,“朱公子,可是到你了。”

而那原本以为凶神恶煞的朱鸿宝却是拧着一张脸死攥着骨牌犹豫不决。

李焕:“……”

不是说救人吗?救谁?怎么都瞧着朱鸿宝才是要被欺负的那个。

众人目光都在赌桌上,哪里会察觉李玠的身影,待李玠走至阮蘅身后,才有人发觉,这下惊得话都说不利索,“献——”

李焕朝他们比了比手势以示噤声,几人这才诚惶诚恐低下头去。朱鸿宝也瞧见了,脸色更差。

这从不管闲事的献王殿下怎来了此处?

阮蘅一门心思都在牌面上,哪里还能察觉到身旁的异常,旁人瞧着她云淡风轻,可只她自己知晓有多紧张。

朱鸿宝只会那些下三滥的手段,离了出千,便没什么真本事,虽说她有把握赢,可世间难免有意外,更何况她许久不打了,免不了手生。

前世她嫁给李玠后,总是扯上几个世家夫人一起打牌九打发时日,这练就的本事哪里是一个纨绔子弟能比的。

阮蘅看着自己牌面,只是这一功夫未留心,那头朱鸿宝与身旁

之人递了个神色偷偷换了张牌,“红九。”

这牌她没法子接,阮蘅拧了拧眉,只觉得就差最后一步了就又要赢了,却又前功尽弃。

她索性放手一搏,拿了二点就要甩出去,却不想一直素白修长的手伸了过来,将骨牌放了回去,又挑了另一张打出去,“这个。”

耳旁熟悉的声音让阮蘅浑身一滞,一偏过头就觑见李玠与她相近的面庞,阮蘅一时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还记得前世她出去打牌九,总有意拖延时辰,天黑了也不回府,只因那时候李玠会派人来喊她,只有那时候她才觉得或许在李玠心中自己还有一席之地。

只有唯独一次,李玠亲自来了,在她身后站了许久,只冷冷一声道:“别回府了。”

可李玠不知道,因他这一句话她欢喜了许久,也是自那时起她便也不再碰牌九了。

阮蘅不由自主道:“你……你怎么来了?”

李玠没看她一眼,只丢下两个字,“看牌。”

阮蘅这才收拾好情绪,转过头去。

阮蘅,万万不可再沉沦了,他不是你能招惹的,也不可再为了他调动情绪。

她知道这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有些难,可人总是要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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