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玻璃该怎么烧了!”
她这般一惊一乍,康熙也被她唬了一跳。
听她异想天开的说知道玻璃怎么烧的之后,不禁无语:“赶紧用膳吧,碎碎平安,不打紧。”
苏妩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碎片,不禁笑了。
“您看看这上头的釉质,觉得像什么?”
她这么一提点,康熙也霍然开朗。
其实玻璃和琉璃一字之差,却谬之千里,往这个方向努力过,但始终不得其法。
而这釉质,比琉璃更像玻璃些。
如此一来倒是有希望了。
“你可真是朕的小福星。”康熙笑眯眯道。
苏妩嘿嘿一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那是。”
她每日苦思冥想,这玻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因为这东西太方便了,平日太常见了,现下没有,着实造成了很多不方便。
巨大的落地窗,夕阳能够透过玻璃窗,晒在床上,这得多舒坦。
她给康熙描绘了这个盛景,他便大手一挥:“到时候能够烧出这么大的玻璃,朕先给你造个玻璃实。”
说着连婚假都不过了,赶紧召集工部的人,商议烧制玻璃的事宜。
他一脸骄傲道:“这都是皇后想到的,若是能做出来,要记她大功一件。”
工部侍郎听说过,万岁爷惯爱炫耀皇后。
不曾想迎面被塞了一嘴狗粮,还是觉得有些撑。
交代完之后,康熙想了想,决定还是过自己愉快的小假期。
自从坐上龙椅,他这假期就跟做梦一样,一天比一天少。
苏妩正躺在软椅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一旁样貌清秀的小太监正在读书给她听。
康熙原想着不叫奴才通报,好给她一个惊喜,不曾想她给自己一个惊喜。
这也太惬意了。
“咳。”他清了清嗓子,有些不高兴。
苏妩侧眸望过来,软声道:“万岁爷,您来了。”说着她挥挥手,示意小太监下去。
“挺悠闲。”他冷嘲。
苏妩轻笑一声,给他挪了些位置,又抓了把瓜子给他,这才笑着道:“好不容易有个假期,可不是要好生享受一二。”
说着啾咪一声,在康熙脸颊上亲了一口。
他给了她盛大的婚礼,她愿意赌一把,试着去真情实意的爱上康熙。
人生短短几个秋,一味求稳,也没有意思。
想了想,又亲了一口。
“怎么那么稀罕您呢。”苏妩笑眯眯道。
她含笑望着他,那波光潋滟的双眸中,含情脉脉。
被这目光烫了一下,康熙心中翻涌出一种陌生的情绪,他将她搂到怀里,细细的啜吻着她脸颊。
“您知道为什么要给臣妾很多很多钱吗?”她问。
康熙亲的正上头,突然听到她说这个,不禁有些懵。
“因为这要花很多很多前在脸上,您看,这好的材料,您亲着也放心不是。”她一本正经道,说着说着,自己憋不住笑了。
康熙:……
说的好有道理,竟无法反驳。
她都是从哪里知道这么多歪理,竟叫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皇额娘~!”胤礽带着拐弯的小奶音响起。
苏妩张开手臂,他就跟乳燕投林一样,咻的进了她的怀抱。
“您看看这是什么?”他乐呵呵的举着手。
苏妩定睛一看,吓的够呛。
“啊啊啊。”她绷不住尖叫起来。
胤礽一脸无措,康熙赶紧看过来,一把打掉胤礽手中的小蛇,严肃道:“打从哪里找到的?”
什么都敢往手里捏,这只有孩子了。
幸而这是菜花蛇,没什么毒性,要不然他被咬上一口,那就绝了。
“就那边假山啊。”胤礽被吓到了,有些委屈,眼里沁了泪。
苏妩一时缓不过来,这会儿心还砰砰跳,她小脸煞白,握着躺椅的扶手,半晌缓不过来。
“快去请御医。”康熙看了一眼,赶紧把她抱怀里,捋着她脊背,低声道:“无事无事,不怕不怕啊,就是小蛇,不咬人的。”
苏妩努力的镇定着气息,但眼泪都出来了,也无济于事。
御医来的很快,给她诊断后,扎了几针,又仔细的拍了拍胳膊,见她彻底缓过来,也跟着松了口气。
“娘娘略有心疾,平日里不打紧,但这般惊吓,易心悸过度,还是得缓着些。”
御医殷殷叮嘱,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胤礽跪在躺椅边上,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苏妩缓过来之后,登时心疼了,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温声道:“是皇额娘胆子太小,没看清楚,反而自己吓到了。”
她脸色尚且发白,却还是温柔的抚慰他。
刚才还是无声哭泣,胤礽像是找到了靠山,登时嗷嗷大哭起来。
“儿臣就是觉得稀罕,想献给您。”他想把他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苏妩听他哭,登时更心疼了,软声道:“娘娘都知道哦,没有怪你的意思,但是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