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狠起来的时候，哪怕只是一个眼光也足以吓人。空乘小姐离开时面如土色，甚至带着些跌撞。
“你把工作人员吓坏了。”叶宁乐低声提醒。
傅司南几不可见地哼了一声。
对于心术不正的工作人员，他给的不仅仅是吓，还有离开。
当然，这件事自然不需要他开口。
果然，到飞机正式起飞时，那名空乘人员已经下去，换了另一个。
傅司南自己扣好安全带，与叶宁乐并排半躺在椅子上。
这里虽然有些窄，脚伸不开，但胜在私密性好，外头看不到多少。只要不出声，干点什么都可以。
他自然地将手伸过去，横过叶宁乐的脖子，两人贴在了一起。
叶宁乐也难得享受这静谧时刻，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有些昏昏欲睡。
她昨晚没睡好，刚好补觉，想着，叶宁乐闭上了眼睛。
“那个……我可不可以、和你换个位置？”
不知几时，一道怯生生的声音响起。
叶宁乐睁眼，看到沈红殊不知几时解了安全带，巴巴地站在过道里。
她原来坐的位置旁边，洛神戴了眼罩，显然已经睡着。
“怎么了？”叶宁乐连忙坐起，客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