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礼能说她工作的好好的,午睡一觉起来回了白马街吗?
还是很小的样子,她看了下四周,比自己印象中的白马街还要早的样子。
她还背着书包,看时间是上学的路上,她很犯愁,是回家呢,继续睡觉说不定就回去了,还是继续上学?
愣了好一会,她像是才反应过来,这个梦虽然很逼真,但是重来一次的机会难得啊,不管怎么样,也要回顾一下以前的生活。
一切都太魔幻了,她也想不通,但是机会不容错过,她背着书包,磕磕绊绊找到路,到了平文中学门口。
她现在初一,门口路过的都是半大的孩子,她觉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虽然自己看着也不大。
手里还攥着十块钱,是妈妈给的吧,她有些开心,早知道回去看看妈妈了,急着上学干嘛?
她还是照常去买了早饭,回到学校门口,被堵了。
她拿着早餐盒子,一脸茫然,堵她的女生染着黄发,耳朵上一圈的耳洞,嘴唇上涂着发紫的唇膏,实在是不好看,纪礼忍了忍,绕过她,准备往前走,又三个女生推着回去了。
“瞎了吗?操,臭/逼,昨天答应给的钱呢?”黄毛女突然抓了把她的马尾,纪礼被迫往后仰。
很快搞清楚什么情况了,她被初中时期的不良少年围堵了,怎么把这茬忘了?
“你谁啊?”纪礼挣开她的手,女生被她问的一愣,很快跟三个女生笑的前俯后仰,“妈的,我是你祖宗……”
黄毛女抬手就拍了下纪礼的脑袋,纪礼忍不住往前窜了一步。
脾气再好,纪礼也忍不住了,她突然抬手,一把推着黄毛女,女生往后踉跄一步,震惊瞪大眼睛。
“就你也配?”纪礼冷着脸,旁边三个女生不是吃素的,很快拉住她。
纪礼人瘦小,打不过三个,吃了点亏,被黄毛女找到机会踹了下肚子,纪礼疼的弯腰,书包落了下来,饭盒也扔在地上,脏兮兮的。
纪礼看着饭盒,这个年代十块钱可是很贵的,一份炒面也就五毛,还是五毛钱两串炸串的日子,纪爸爸一个人工作,还要顾及纪妈妈平时买药看病,家里并不是富裕的日子,以前爷爷奶奶那个时候有钱,但早就分家落魄了。
别人的辛苦是不容践踏的,也不是能随便抢来的。
黄毛女吐了口痰,“妈/的,老子就该找个男的把你操/了,还敢推我,你个下/贱的……”
说话很难听,旁边三个女的却很兴奋,故意看着旁边路过的男生,颇有炫耀的意思。
纪礼本该脸红的,却觉得恶心,她为什么要为了别人的不要脸脸红,又不是所有女的跟她们一样,作践本就是女人的自己。
纪礼一直弯着腰,黄毛女接收到关注,兴奋后决定变本加厉欺负下纪礼,刚上前,纪礼突然往后跑了。
女生一愣,立马道:“操,快点追。”
就在几个人准备动作时候,纪礼突然转身,又跑了回来,黄毛女没看懂,刚打算说什么,就见纪礼那个小身板突然窜了起来,抬脚就踢到她胸口,人都双脚离地,跟铅球一样噗通滚了一圈。
旁边人都吓得停下了脚步。
剩下三个反应过来,纪礼跟她们厮打在一起,她可是活了二十多年,不管是工作还是打架吵架,首先气势和忍耐力不能输。
她跟三个人互相揪着头发,感觉头皮都要掀起来了,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手就不能轻下来,这样就是先服输。
很快三个女生都受不了了,跺着脚低头哭,“放开……”
“怎么?没人叫你们文明用语吗?亏你们还是女的,还好意思作践女性,怎么着?你们是你爸生的?屁大点事都不懂,还张口闭口就是性。”
平文中学不算什么好学校,闹到现在,都没有老师过来说一声。
“道歉。”纪礼揪着三个人的头发。
黄毛女呆滞躺在那。
“对不起……”三个人异口同声。
一阵风吹来,纪礼似有所感,回头看过去,就看到徐初延穿着校服,跑了过来,看到她的时候,又下意识往回来的路跑。
纪礼一下子就意识到什么,叫住他:“徐初延!”
徐初延立马回头过来,鬼知道什么情况,他刚打算给他老婆打个电话,问她忙完工作没有,晚上想吃螃蟹煲,结果突然晕了,一睁开眼,就穿着九中校服,在校门口跟几个狐朋狗友吃早饭。
把他吓得够呛,立马就去找他媳妇,路上还听说媳妇被人欺负了。
谁知道一过来就看到他十三岁的媳妇揪着三个人的头发,三个人在那哭爹喊娘,还有个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怂了,下意识想跑,被叫住了,才反应过来。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猜出彼此的情况了。
靠,都做梦了,也有可能撞邪了。
纪礼松开手,徐初延一把将她拉远,盯着几个人,眨着漂亮的眼睛,“你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十七岁的徐初延还稚气未脱,不像三十岁,气质沉稳,面容也长开了,倒是很像徐褚,漂亮的像个女孩子。
纪礼摸了下脸,她看不到,徐初延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