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悬赏令,一份百两的赏金,就让整个临江县轰的一下热闹了起来。
县城城墙外的布告栏周围,更是从早到晚一直都有人跑到围观。
特别是拿十个有半人高石磨粗细的水泥桩,更是在大家的注视下,一点点的成型坚硬了起来。
等到两天后,守着水泥桩的士兵,拿着刀把围着水泥桩的木制模具给砍下后,更是一下子就让那十个灰森森的水泥桩显露了出来。
当看到那一体成型,没有半点口子的水泥桩出现在大家的眼前时,原本还有些信心满满的人,顿时都不敢置信的倒吸了口凉气。
“这个……这个就水泥桩?”
“不是吧……这就是模具里的水泥桩?它……它就长这个样?”
“你们确定它是水泥桩,而不是从哪里找来的圆柱形的石头吗?”
“这其实根本不是什么水泥桩,就是个石头吧?”
“不可能啊,我当时明明看着那个谢少将,用一堆灰扑扑的粉末,再加上水搅和了几下,就把那灰泥浆铲到模具里去的那,这么才两天的功夫,这泥浆就变成这样了?”
“没错没错,我也亲眼看见了。”
“是啊,这……你们不会是乘我们没在的时候,把水泥桩给替换了吧?”
“不可能啊,这几天不管日夜一直都有人在,再说了,如果要把水泥桩给搬走,这里也该有印子才对啊。”
“是啊,这几个水泥桩这么重,那可能搬走的时候,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会不会是你们看错了,其他这几个原本就是块石头的吧?”
“是啊,不然才两天的功夫,这么可能从你们说的泥浆变成这样的。”
“就是啊,泥浆跟石头,那可是完全俩码子的事啊。”
“所以,这水泥桩到底是怎么回事?它到底是石头还是什么水泥做的啊?”
“不可能是用什么水泥做的,哪有什么东西能做出个石头出来啊。”
“可是……你们有谁见过,十块一模一样的石头吗?”
这话一出,原本还在议论纷纷的声音,顿时顿了下。
接着,大家才像是恍然一般的朝着这十个从外表看上去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水泥桩看去。
“还……真是一模一样的啊。”
“不过,如果是石头的话,不管怎么样,大小形状还是会有变化的吧。可是这些石头上好像除了模具的印子外,好像全都一个样啊。”
“所以,这些该不会真是你们说的那个什么水泥做的吧?”
“不可能,这玩意儿肯定是石头……”
不论是他们这么讨论,时间一到,布告栏前的士兵就敲响了手里的锣,宣告悬赏开始。
一听到这个声音,原本还在讨论水泥桩到底是不是石头的百姓们,顿时朝着布告栏前的十个水泥桩蜂拥了过去。
“我先来的我先来的。”
“我是第一个,让我先来。”
“都别挤,我才是第一个!”
“都给我排队!一个一个来,每个人都有机会!”最后,在士兵的安排下,蜂拥上前的百姓们一个一个的排队上前,对着布告栏前的水泥桩,进行了一轮接一轮的敲打。
可是不论他们是用锤子,斧头、还是用刀砍,被损毁的只有他们带来的工具,而那水泥桩愣是除了些灰白的划痕外,一点皮都没有掉。
一刻钟一到,整个布告栏前到处是呼喊着要再来一次的声音。
可惜,每个人都只有一次机会,不管是谁只要时间一到,都只能被含恨被拉了下去。
可真是因为这样,布告栏前围观的人,反而还越来越多了起来。
特别是那些被富商士官安排的人,更是浑水摸鱼的上前也对着水泥桩,进行了一番的打量敲打。
但是除了寥寥数人,才能在水泥桩敲下点水泥块之外,大多数人还是只能忘水泥桩兴叹。
一连几天过后,傅墨言派混到百姓中间的人,更是把新城墙准备用水泥来建的消息,传播了出去。
一听到这个消息,原本对怎么敲都敲不坏的水泥,还在生气鼓劲的百姓,顿时又议论了起来。
“用水泥来盖新城墙?”
“不是吧,就是用我们现在正在敲的水泥,来盖新城墙?”
“水泥桩都这么坚硬了,如果真能用到城墙上,那岂不是以后有人攻上来,我们都不带怕的了?”
“我想起来了,悬赏令上面原先是写着,少城主准备用水泥来建新城墙的事情,为此,他才发布悬赏令,让我们来对水泥进行测试的来着。”
“你是说,这些水泥桩,都是少城主为建新城墙用来对水泥的测试的?”
“我的天,这水泥都这般坚固了,还测试什么啊,直接用来建啊!”
“是啊,你们看着水泥桩都被人连着敲打了多少天,才只是损毁了一点边边角角而已,如果我们的城墙要是真都能用它来建,那得有多安全啊。”
“可不是……”
一听到这话,被武宗王安插在城里打探消息的人,还有些怀有异心的人可就不干了。
毕竟,如果真让傅墨言把城墙换成用水泥建的,那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