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陆瑶在沉默了许久之后，他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这可是一位渡劫期的存在，真的会中这么容易身死道消？
“死的很彻底，元神烟灭，灵性全无，甚至连进入九幽世界的资格都没有，是真正的魂飞魄散，永不超生。”陆寻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陆瑶回答了一句。
“他不是坏人吗？他怎么会自杀？”陆小小大大的眼睛里面满是疑惑，她歪着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坏人？算不上吧。”三长老开口说了一句，看向张万林的眼神中带着些许敬佩。
张万林或许曾经为大乾帝国立下了汗马功劳，保护了无数的平民百姓。
但是他也确实做过错事，任由陈江在海湾城胡作非为，不仅没有阻止，反而助纣为虐。
一位渡劫期的大能修士，因为自己的承诺而死，因为自己的愧疚而死。
这种结果，不能算是多么美好，但是却也算得上是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