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正脸会是什么表情，什么样子，但他完全没有想过，一切会变成这个样子。
四目相对，他看见了她眼睛里惊雷一般的情绪。
这一刻，墨司只有两个选择。
一，直接把面具一下撸下来。
二，把他戴回去。
思考了一瞬，他迅速抬手一按，把这张面具按回了自己脸上，然后三步并两步走到了江秋秋的床边，好像跟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问她：“秋秋，你怎么了？是想喝水吗？”
这会儿，江秋秋本来应该问很多东西，但她的脑子也有点乱乱的，“嗯，想喝水。”
声音已经有些哑了。
墨司迅速打开门去了外间，重新用杯子装了一杯温开水，在端水进门的路上，他的脑子飞速旋转着。
但留给他思考的时间真的太短了。
江秋秋喝到了水。
身体的渴望让她本能地汲取着更多的液体，一杯水很快就被喝完了，墨司很引擎问，“秋秋你还要吗？”
但江秋秋冷不丁抬起头，直接往前一凑，凑得离墨司很近很近，近到能看清楚对方脸上的小绒毛。
即使近到这个距离，江秋秋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
于是她伸手，轻轻掐了一下墨司腮边的肉，居然还是有温度的，视觉触觉感觉都告诉她，这是一张真人的脸。
所以——
她茶色的瞳仁里仿佛经历了一场地震。
“你是……画皮熊猫妖怪？”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画皮和妖精。
而墨司听到这几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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