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着,直接将手里的铜版朝阎贝身上丢了过来。
“噼里啪啦”铜版撒了一地,阎贝微怔,面上的笑意瞬间冷了下来。
可还没等她做些什么,一声凄厉的嚎叫声已经先一步响了起来。
听见这声嚎叫,阎贝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往身后看去,结果发现,站在身后的御邝已经不见了。
“啊啊啊!!!”
男子极度崩溃的怒吼突然响起,听得阎贝心肝一颤。
赶忙朝发声处看去,就见御邝手里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只手掌。
刚刚丢她铜版的守卫此刻正抱着疯狂喷血的右手跪在地上崩溃的大喊着,眼睛死死盯着御邝的手,睁得比铜铃还大。
御邝勾唇笑得无邪,在守卫不停摇头拒绝的表情下,拿起匕首在手掌上慢慢锯,一点点把小手指锯了下来。
“吧嗒”一声轻响,小手指落下,与之前掉下去的大拇指碰到一处,微微弹了弹,便不动了。
守卫目赤欲裂,想喊已经喊不出来了,胸前剧烈起伏着,已经到了彻底崩溃的边缘。
刚刚还围在一起的其他守卫早已经退得远远的,纷纷皱着眉头看着御邝的动作,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不适应的抗拒。
“废物的手也是没用的废物,要了也没有用,所以我替你处理掉了,开心吗?”御邝笑着问道。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刚刚做了什么动作,那他这番表情绝对能够让人感激涕零。
守卫摇头,不停摇头,手腕上的巨痛他已经感觉不到了,他现在希望这个小恶魔放过他的手。
“你摇头?你为什么要摇头?”少年面上的笑容瞬间就收了起来,他俯视着他,眼睛慢慢眯了起来,“你不满意我对你的帮助?”
守卫还是摇头,但当他看到少年眼里流露出的同情时,他恍然明白过来,结果早已经注定。
如果有人问他后不后悔之前的举动,那他一定会告诉那个人,他很后悔,但现在后悔已经没用了。
“饶、饶了我......求你......”守卫哑着嗓子卑微的哀求道:“给我个痛快。”
御邝静静的看着他,只是笑,他似乎很享受这种虐人的感觉。
“我错了,我错了......”
哀求声似乎一点都没起到作用,御邝又把匕首拿了起来,这一次他放下了手里只剩下三根手指的断掌,蹲下身捡起了地上那截小手指,用刀尖扎起来递到守卫嘴边。
“要我饶了你也可以,吃掉它,吃掉它我就放了你。”他笑着蛊惑道,可眼里的杀意并未减少半分。
“不要!不要!”守卫崩溃的往后缩,哀求的目光扫过身后所有昔日同伴,可是却悲哀的发现,没有一个人上前来帮他。
为什么?
平日里他对大家不薄,大家伙称兄道弟的,为什么关键时刻居然没有人来帮帮他!
守卫自然是想不通的,御邝却清楚的知道原因,并好心的把原因告诉了守卫。
“你不要看他们,大家都怕死,我告诉你吧,他们过来了也没用,没人救得了你,只有你自己才能救得了你自己。”
“不......不要.....”守卫摇晃着他惨白的脸,眼皮子不受控制频繁往下垂,他已经到极限了。
御邝可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他就喜欢看这些废物露出这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模样,简直怎么看都看不够。
匕首又往前伸了一点,守卫浑身一颤,紧接着便倒了下去,彻底崩溃了。
“啧!真没意思,果然是废物,才小小吓一下就晕了过去,扫兴!”
不悦的甩掉刀尖上的手指,在众人以为他会就此放过而大松一口气时,突然反手一刀斩下了守卫另外一只手掌,笑着说:
“爱乱丢东西的手,拥有也是耻辱,现在好了,我帮你处理掉了,不用感谢哦!”
守卫吃痛,下意识惨叫出声,身体剧烈抽搐着,紧接着就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我说你下次不要再那么蠢了,对付这些人,客气是没有用的。”少年一脸嫌弃的看着她教训道,神情无比认真。
就像是大人在叮嘱小孩子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时一模一样。
【叮!慈母值+5,当前慈母值5/100】
这一刻,阎贝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她只是轻轻点了点,而后对那群彻底吓尿的守卫们说:
“现在带他去看大夫还能留口气,若是再晚一些,必死无疑!”
几名守卫面面相窥,而后飞快的跑了过来,又带着晕死同伴和他的手飞快逃离。
唯一剩下来的两名守卫站在城主府大门口,战战兢兢地的对御邝说:“这位爷,请您稍等,我们,我们这就去通报。”
“不必了!”沉稳的男音从府内传了出来,阎贝母子俩一齐抬眼看过去,便见到一位胖得像球一样,身穿金色锦缎的男人在仆从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也不知道他到底走了几步路,反正等人到阎贝二人面前时,肉眼可见的满头都是汗珠。
肥大的脸盘子,将五官挤成一堆,真真的一个肉球。
他眯着眼睛看了看地上没来得及打扫的血迹,又看看阎贝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