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烟然还算镇定看着小警察道：“你先试着联系一下陆警官，我去看看。”
“你一个人去怎么行？”宋思媛激动的说道。
她看向了祁焕，说道：“我们陪你一起去。”
小警察颤颤巍巍地说道：“你们一起去不是冒险吗？还是我去吧！”
施烟然看了一眼小警察的弱身板觉得这里面武力值可以的只有自己，正在几人吵嚷着的时候，警局外的警察已经缓缓赶到。
看着这些警察，施烟然疑惑地问道：“陆警官呢？”
“在医院。”他看了一眼施烟然，冷沉下眼帘回答。
医院……
施烟然在得知这些后，坐不住了，疯一般地从警局离开去医院，宋思媛和祁焕紧跟着。
医院。
施烟然到的时候看到陆川已经被送往到了手术台内，她站在门外的走廊处，盯着手术台的指示灯。
“然然，会没事的。”宋思媛看着施烟然，安慰道。
施烟然沉默地看着手术室的灯暗下去，等到手术台被推出后，陆川的脸已经被白色的床单遮盖住了脸。
周围的警察在看到这幕，表情瞬间变了，他们不敢置信的看着推出的陆川。
宋思媛长大了嘴巴捂着嘴
巴眼圈红了，祁焕盯着施烟然看，发现她出奇的安静没有哭没有闹。
她平静地走到警察面前，低下脸跪下，深埋着脸咬着唇瓣道：“对不起……”
“对不起！”
一声声的对不起，这些警察诧异地是施烟然竟然跪在了他们面前，祁焕也被震惊了，在他的认知里施烟然是一个极其高傲的人，怎么可能会对人下跪。
宋思媛赶紧走过去拉扯着施烟然，施烟然纹丝不动，看着警察还在说着对不起，这些对不起仿佛在那一刹那都变得可笑起来。
“然然，这不怪你，不怪你的！你起来！”宋思媛拉着施烟然。
施烟然浑身都在颤抖，她压着心里面的情绪：“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警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看着施烟然他们低着脸没有说话。
祁焕攥紧了拳头怒喊道：“施烟然，你在干什么？你错什么了？你是受害者你凭什么要道歉？你们不会说话吗？”
“你们这些警察是在怪施烟然吗？”
一个血气方刚的警察怒瞪着祁焕说道：“不是她还能是谁的错？那个人可是杀手，他杀的人是施烟然！”
“谁知道这个施烟
然是干什么，她要是个好人为什么会有人要杀她，我看她也没好到哪去吧！陆川是死在我面前，我亲眼看着他一点一点地停止心跳，我们带到医院的时候他就剩下一口气了。”
“我们该怪谁？我和他作战十年了，我们从来没有想过，那别墅里有十几把枪，或许我们那一趟过去就回不来了，她是受害者可怜，我们就不可怜吗？”
“别说了……”
“够了！陆川已经死了，还在争执这些有什么用？”
“要不是她的破案子，我们怎么可能会牺牲陆川！”
“这怪她吗？现在想的应该是让陶然绳之以法！”
“怎么绳之以法，你说的倒简单！那个人反侦察能力那么强，还是个杀手，怎么抓？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换身份了？大海捞针，有那么简单吗？”
“……”
施烟然至始至终没说话，她转身离开了医院，宋思媛跟着追了出去，祁焕也出去了。
外面下着绵绵细雨，施烟然漫无目的地走出医院，看着积水的地面，她走的缓慢，身后宋思媛叫住施烟然。
“你要去哪？然然，你有什么话你告诉我，我们不要忍着好不好？”
施烟然望着天空，
第一次感觉到了累，她垂下眸问道：“宋思媛，你知道陆川离开前时他还和我道歉了。”
宋思媛没回答，静静地倾听着。
她抬起眸看着宋思媛：“我记得他的背影，他对我说，施烟然对不起……我怎么能怪他？我和他不一样，我是Z组织的杀手。”
“我算是半个雇佣兵，我想做什么都可以，而且不用承担责任，法律也不会约束我。我这样的人怎么会明白陆川的无奈，他做什么事情，哪里有容易二字。”
“宋思媛你不懂，你不懂他有多么伟大，多么正义，他要保护别人，他也要约束自己，我知道他喜欢我。”
施烟然沙哑着声音说出最后一句话，看向宋思媛。
“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看出他是一个胸怀大志的人。”
“后来我发现他喜欢我，我虽然不懂爱，但是谁喜欢谁，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发现他总有意无意躲避我的眼睛，看到我的时候耳垂会发红，那个时候我渐渐发现被一个人喜欢，是多么无奈的事情。”
宋思媛垂下眸看着施烟然说道：“没事的，会没事的。”
“我也是这么对自己说的，我早该猜到，这次有去
无回。”
“你知道吗？陶然这个人我太清楚了，他就算是计划失败也要带走一个人，与其说那个监控是故意让我们知道，不如说他想